警局审讯室。姜黎和贺韦坐在雷山的对面，雷山有些意外的问。“姜警官，你们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

“有些疑问需要雷先生解答一下。”姜黎看向他。

“什么问题？”

“雷先生能不能把你发现死者的经过在讲一下？”

“可以，今我从墓地回来，就直接到王曦的家里了，敲了敲门，但是没人给我开，我就直接拿钥匙开了门。

我进屋并没有发现人，就想着把钱放在王曦的卧室，等我一打开卧室的门，就发现她已经死了，我就立刻报了警。”

听完他的话，姜黎再次询问：“在你报警和我们警察赶到的这段时间，有别人在吗？”

雷山摇头：“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顿了顿又：“姜警官，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王曦的吧？”

“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我的怀疑对象。但是现在，我想问一下雷先生，为什么在死者家没有发现你的脚印？”

面对姜黎的问题，雷山的眼睛闪了闪。“这个我不知道。”

姜黎露出一抹微笑：“那就请雷先生好好想一想，再告诉我答案。”

完姜黎就起身走了出去，贺韦也跟着走了出去。办公室，钟离已经从案发现场回来了。

姜黎问钟离：“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凶手一定进行过清洗，实在是在干净了，连王曦和张文文的生活痕迹都没樱”钟离喝了口水。

“不对啊，那为什么张文文的那个屋子那么的乱？”钟离突然想到。

姜黎走到椅子上坐下：“除非，是凶手故意留给我们看的，也许凶手确实只有一个人。”

话音刚落，褚卫就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开口：“我查到王曦和张文文最近一段时间来往过密的人是谁了。”

一句话吸引了所有饶目光。褚卫继续：“季沛青”

季沛青这个人他们不是很陌生，因为他们知道季沛青是副市长的公子，席斯言的好友。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褚卫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两个星期前，在ar集团旗下的商贸大厦，张文文曾和纪舒云发生过冲突，很多人都看到了。”

若是季沛青只是熟悉的话，那纪舒云就是他们的朋友了，一时之间连姜黎也不知道要什么。

钟离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不相信，绝对不可能，舒云姐是律师，她和我们的工作很相向，所以绝对不会知法犯法。”

姜黎叹了口气，开口：“阿离，不要主观判断。”

“我知道，但是舒云姐肯定不是凶手。”钟离完这句话，四周寂静了良久。

姜黎开口：“褚卫，张文文和王曦这一段时间还有别的人际交往了吗？”

褚卫摇摇头：“没有了，现在有动机的就是纪舒云和季沛青。”

姜黎点头：“这样，我们分开行动，贺韦和褚卫去季沛青的家里，我和阿离去纪舒云的公司。”

纪舒云这个时候正在办公室，她在整理以前接的案子的文件。正投入的时候，秘书进来告诉有两位警官来找。

纪舒云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请他们进来，只是没想到，还是熟人。

钟离一进来就喊了一声“舒云姐。”姜黎跟在她后面。正是上班的时间来找她，纪舒云就知道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

请他们做，又给他们到了两杯咖啡，纪舒云才坐下。看到姜黎拿出录音笔，纪舒云心中了然。

十分平静的问：“你们今日过来是有事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