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收回手，用着压低的声调。“如果晚秋的实力就只是这样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

完拿起自己的包包就要往外走，厉嫣然拦住了她。

“我对姐好奇得很，原谅我学术不精，不如请姐来解答一下我的疑问，什么是只有这个实力？”

钟离嘴角扯出笑意，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伸出手拿起那个盘子。在厉嫣然注视下，松手。

盘子“哐当”一声掉到霖上，里面的东西洒了满地。

钟离做样子的拍了拍手。“若是这个东西的含量为百分之百的话，而地下的只怕只有7吧。晚秋就这样把假货拿出来，也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

“姐好眼力，不知道姐是什么人？”厉嫣然看向她。

钟离也回看她：“买你东西的人。”

听完后厉嫣然对着门外拍了拍手，立刻就有店员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恭敬地举到钟离面前。

钟离仔细的看了看，又弯腰闻了闻。开口：“你要是早这样做生意，那多好。”

“是本店的不是，不过，你不试试？”厉嫣然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钟离如同没看见一样。“不好意思，我不碰这玩意儿。”

“不碰。那怎么会来我这呢？来干些什么？”

“我不碰并不代表别人也不碰。”钟离完就从包中拿出手机。

厉嫣然先一步抓住她的手。钟离笑了笑：“别紧张，我只是让碰它的人过来试试，放心，我会开免提的。”

厉嫣然松了手，警惕的看着钟离，很显然她并不相信钟离。

钟离拨打了姜黎的电话，姜黎很快就接了。

还不等钟离话，姜黎焦急的声音便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在哪？”

钟离看着厉嫣然回答：“你现在知道着急了，和我吵架的那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现在呢？后悔了吧，老师。”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姜黎首先是一愣，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但是明显可见的，他没有接电话的手紧握成了拳，这足以表明他的担忧。

姜黎面上着急，出的话却是满不在意，低着嗓子开口：“我有没有过，让你不要再继续闹下去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

办公室里褚卫等人听到莫名其妙，但是那边的钟离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心道：看吧，老姜就是老姜，果然懂她。

钟离道：“你猜呀，猜对了，我就让你找到我。”

钟离在故意的拖延时间，姜黎立刻抢过褚卫的手机，在上面打了一行字。

“找到钟离的位置。”

褚卫心领神会地打开电脑，开始定位钟离的手机。

姜黎开口：“不要再任性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听话。”

电话那头的钟离始终都盯着厉嫣然，但话是对着电话里的姜黎的。

“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我还为你准备了一点儿……”

不等她完，厉嫣然就抢过钟离的手机，挂断羚话。

“你这是何意？”钟离歪着头看她。

厉嫣然走到盘子前，弯腰伸出手在盘子中捏起一点，举到钟离的面前。

“姐还是试试吧。”

钟离翻了个白眼，推开了她的手：“我不是过吗？我不碰这玩意儿，如果你要听不懂话，就去找个能懂话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