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将一摞照片扔到谷维生面前:“说说吧,怎么回事?”
谷维生像是早已预料到一样十分平静的开口:“你们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很多。”
说着用戴手铐的双手看着那些照片,好一会儿才开口:“Joe是医学界的天才,虽然他后期被检测出了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但也不能说他的作品不能看,我读过之后才发现他的思想竟然和我的很相像,不,不能说是想像,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我就照着书上所说的和我自己所想的开始实施了。”
“你是用什么方法杀了他们?”
“盛林这个人没念过大学,所以他很喜欢在医科大的校外徘徊,我观察他很久了,那天下午我没有课,就出去和他聊了聊,可能是聊的太尽兴了,他竟然主动要求去我家坐坐,竟然是送上门来的实验品,我没道理不用了。”
“那梁歌呢?”
“她?那不就是更容易了,再说你们不是也查出来了,红酒里的迷药就是我给她下的。”
“既然可以在你的别墅杀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换个地方?”
“那样会脏了我的的别墅,再说了里面还有两个孩子。”
“你是在哪里给那两个孩子做的手术?”
“京、都、医、科、大、解、剖、室。”像是故意一样,他一字一字的说出来,这样的谷维生像是有某种疾病一样,疯狂、变态,而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让钟离难以接受。
钟离拍了一下桌子:“你跟那两个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才十岁。”
“医学研究嘛,总是要有点牺牲的,对了,你们有看到我密室里那些完美的作品吗?”
谷维生不在意的语气,让钟离无法忍受,红着眼睛走了出去。
姜黎又问到:“盛林家和梁歌家镜子上的字迹是怎么回事?”
“一个简单的小把戏而已。”
姜黎将笔记本盖上,起身手握住门把手时,回头看着谷维生:“谷教授也许你杀了盛林和梁歌之后没什么罪恶感,但是何佳佳也算是你半个女儿吧,还有许赫然,我们的警官在他的卧室见过,他说,他想成为和你一样的法医,可是你的所作所为,真的很让他寒心。”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谷维生的案子结束后,整个京都事都为之震动,谷维生本人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也许对谷维生来说医学实验大于一切,但站在他人的角度上,无论是什么研究都不能用来当做残害生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