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在宫里伺候不知道多少贵人,初见这位三小姐时,福宝还以为是自己错觉,这位三小姐无论是通身气派,还有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宫里贵人。
宋北修出声吩咐,“你们先下去吧。”
福宝和桑庸同时退下。
穆长宁没有推拒将宋北修送的礼收下了,“昱王殿下是从哪里找到桑庸。”
还真低估这个没长大小幼崽,“漠北。”
当年神医临安候就是全家被流放至漠北,“那此人?”
“临安候新徒弟,前段时间游历京城边陲小镇,此人背景清白,如果医术可以,大可以先留下。”宋北修没可以隐瞒过穆长宁。
原来如此。
宋北修又是为她寻坐堂大夫,又是塞给她一个掌柜,穆长宁问道,“昱王殿下,不知道你送这两个人条件是什么。”
“入股百草堂。”宋北修端坐在桌前,暗红色衣摆随着风随意晃动。
“昱王殿下还差百草堂这点产业。”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宋北修无人敢打百草堂的主意。
“不差,所以我只要百草堂一成利润,算是本王给你送这两人情分,至于本王欠你的救命之恩另算。”
这一世穆长宁除了护着亲人,还想将百草堂做大做强。
一成利润不多,终究还是又和皇室扯上一层关系。
“成交。”穆长宁嘴角勾起皎洁笑容,“昱王殿下不如在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