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问题之一,商贾的势力会参杂进来逐渐影响到国企,而且匹夫无罪怀璧有罪,难免会因为债权而出现各种不利的事情。
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面对这个问题公输权自然也是早早做好了功课,他笑着道:“裴公多虑了,这些债权自然是会被那些商贾官吏所收回。”
公输辅道:“陛下,臣以为若是商贾干预盐、铁等,那么他们可能会干预到朝堂。”
公输谨虽然喜欢商贾提供商税,但他们不喜欢那些喜欢钱的商贾站在朝堂之上对自己评头论足。而且无论是世家还是新贵,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厌商贾干政。
公输权行礼道:“陛下,国企之中当以占比的多少决定话语权。而朝廷则占据百分之七十的占比。”
听到这裴潜扭头看向一旁的公输权,他眯了眯眼睛好像现在他明白公输权在玩什么了。而且这个手段不仅可以补上钱财,甚至还可以再大赚一笔。
公输权道:“只要少数服从与多数,只要把占比超过百分之五十那么就可以把持国企。更何况陛下手中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占比。”
从国商和愿意捐钱的富户手中可以拿到六百金来还账。大可故意先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只要那些商贾不傻他们就会去替政府买单,他们会花钱把农民的债权收到手郑
听到这公输辅脑子就想到一个想法,等那些人把账还的差不多了,那么就故意辟谣顺便清楚掉一批不听话的大臣。即可以打击不少的商人势力,又可以清理……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清楚掉了,一旦这样大商人们对朝廷的信任就会下降到冰点,而官员们会人人自危,那么就麻烦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太子而已又不是皇帝,现在需要的是拉拢众人服从父亲,这行才能最稳太子的位置等待自己上位的那一。
与其现在一味的反对,不如先在陛下心中种下一个猜疑的种子,然后再不断操作影响自让公输权无法完成自己的目标。
公输权现在出了他计划的最后一步,即出售在商贾收容流民的占比时顺便出售部分朝廷手中的占比,在商贾把价格抄高后卖掉。
不过这并没有完事,公输权会派人在街上散布道消息,成立商社都是骗饶。
“这样那些商人就花大价钱买下来远超补偿价值的债权。”
公输谨也明白了此子想要干的是什么了,挤破投机者和商人在焦虑中卖掉自己的占比,而朝廷的国商则会按照收回这些占比。
朝廷绝对不会亏,无非就是拿出几个矿产的收益给大商贾。不过只要绝大多数占比都是自己人,那么那些商贾也不过是案板上的肉。
这个儿子的想法倒也是有趣,公输谨甚至有点觉得公输权更像年轻时候的自己。年轻、有活力、狡诈、善于处理朝政。
不过裴潜倒是额陷入到了思考之中,诚然这样不会激起底层和上层的怨念,可那些参与其中的中层和投机者倒是可能直接破产。
这可不行!
要是这些人流入到城之内想临死前拉一个怎么办,要是有人想刺杀官吏怎么办。若是给人绝望那么人可能会疯狂,但给他们一点希望他们就会感恩戴德活下去,一边喝着糠一边感谢地主老爷的恩德。
裴潜看到了一个新的市场,现在南方开发的很好,尤其是荆州现在依然是南部经济龙头。可荆南和扬州的土地还需要开发,那些破产的人刚好可以拿自己来抵债,被送到南方开垦荒原。
重要的是,朝廷花费极低的成本就拉了一批人自愿去南方开荒种地,而且他们还会念及朝廷的好处,他们的子嗣会成为在南方开疆拓土的的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