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内血丝十分明显,他的肌肉高度绷紧,他发出一阵怒吼声一个爆发马上就要爬上城墙,他刚露出头就见一个锤子狠狠地砸向他的脑袋,在那一刻一切都已结束。
从工匠们那借来的钝器是真的好用,军士们互相交流这使用心得一般挥舞着各种奇怪的工具,不过最多的还是铁锤子。
匈奴军中一阵号角声想起,匈奴人纷纷后撤,军士们一边站在成楼上谩骂问候对面,一边使用重弩射击逃窜的匈奴人。
弓箭手补了波箭雨但收效不大,没多久划过空气的声音再次出现,重型投石机再次射出了巨石,果然随后便是铁管发射出巨大的铁球狠狠砸向城墙。
随着一阵轰鸣声后城墙的土已经开始松动,毕竟是临时搭建的城墙和那些军城相比还是差了些。军士们还未休息多久匈奴人再次卷土而来,重弩虽然起到了些作用面对人群还是难以遏制住进攻。
此时军士跑到公输韶身旁道:“大人,侧们有骑兵突袭。”
此时的侧门轻骑兵在城下不断骚扰,他们凭借着高机动性就像苍蝇一般烦人。远处一队骑兵冲了过来他们身着布衣一点防甲都没有携带,他们怀中好似抱着什么一般直勾勾的冲向城墙。
军士瞄准他们射箭但却被对面的弓骑兵所骚扰成效不大,当他们快冲到城墙时他们举起怀中的包裹甩了出去,包裹扔到城墙时轰的一声传来震响。有的贴近城墙爆炸有的则在城墙下爆炸。
公输韶此时敢肯定的是绝对有中原人为匈奴人铸造了这些武器,随着一阵轰鸣声一段城墙被轰塌了。
哀嚎声混杂这一股硫磺味不断刺激着在场的众人,坍塌处不断传来受伤的军士的哀嚎声。
公输韶拔出佩刀对着身后的众人道:“其余人距续坚守城墙,我带预备队守缺口。”,一旁的贺诺六思道:“不行,校尉这太危险了,您往后撤撤吧。”
公输韶摇摇头灰尘飘散让他看起来灰头土脸的,他举起刀道:“我是将领,这时候我必须站出来。”,说罢他走下破损的台阶。
预备队的军士们身着重甲前排高举着盾牌,后排的士兵拿着长枪做出防御的姿态。公输韶走到他们身旁道:“诸将士!”
“在!”
“随我一起坚守防线!”
“诺!”
龙纹图旗在他们头上迎凤飘动,虽然他们有的还只是年轻人甚至有的才刚十九岁,但这一刻他们都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为了活下去,为了出人头地,为了再见一次父母,为了自己的家人朋友。
匈奴人犹如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他们已经破开了一个口子,只要优先冲进去就可以得到封赏,这样部族就有足够的物资可以度过寒冬了。女人不必再哭泣,孩童不必再饥饿,老人也不必在暴雪中离开……
这一战我们必须要赢!
激烈的厮杀在这片土地上上演,匈奴弓骑兵与鲜卑骑兵和骁骑营不断追逐搏斗,步兵们不断向缺口冲锋试图撕裂防线。
不断有匈奴士兵冲上城墙与军士们发生搏斗,在步兵方阵的保护下军士们勉强顶住了现在的工的攻击。火焰在燃烧投石机在呼啸,铁与血的碰撞最终只剩下逐渐凋零的生命在不断的哀嚎。
不断有人被杀死不断有人上人前补上,公输韶手持长枪已然击杀了好几名匈奴人。远处重骑兵蠢蠢欲动,但惧于重弩迟迟没有发动攻击,战斗逐渐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原本定位决战法宝的重骑兵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干瞪眼看他们拿命往上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