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能这样打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吃不消。”
“话是这莫说但太子殿下那边,谁去说啊。这不大家都不想得罪太子嘛,现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王敦的话也算是实情,未来太子继位现在阻挠他的人没人敢保证不会受影响。王敦看着张途道:“你还年轻,别把自己先去拜会太子至少说得过去。然后赶紧去洛阳,越快越好,你卫叔叔病故了,我听说你父亲好像被刺激到了。”
张途听到此不有心慌起来,他家三个儿子长子死在了凉州,二哥则走了仕途现在还在益州任官,现在要是父亲除了什么事可就只能靠他了。“那你先进去吧,太子一会就到。”
张途对王敦是千谢万谢,待张途大步流星的走进帐篷内,张敦斜眼看了一眼那个谋士“你是谁?”,那谋士下马行礼道:“在下娄则,是少将军的谋士。”
“哦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呢,娄则。”,王敦此话一出他举起右手看守帐篷的的军士赶忙上前围住了娄则。“将军日理万机怎么会进过一个乡野村夫,将军说笑了。”
王敦也并未对说什么,摆摆手示意军士们退下,他盯着娄则“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给马喂点饲料去。”,娄则躬身行礼道:“诺。”
一旁的副官小跑上前道:“将军,要不要盯着点他。”,王敦看着搂则远去的身影“不用,应该是我认错人了,你先去准备下午的事宜吧。”“诺。”,王敦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转身走入了帐篷。
帐篷内此时已经坐满了军官他们都在于张途打招呼,其中不乏几名长辈和张巍带出来的兵。没多久帐篷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上,“太子殿下到。”
太子公输辅急冲冲的走入帐内,他看见张途后反倒是十分的高兴,张途等人赶忙起身行礼太子摆摆手手道:“诸位坐。”
“张途,你是来助我一臂之力的吗。”太子好似十分高兴一般看着他,张途咽了口唾液道:“属下路过军营听闻是太子殿下亲自领军,赶忙前来拜会太子殿下。”
公输辅微微皱眉道并未说什么但能看出他好似有些不高兴,张途半跪行礼道:“太子殿下,属下本想紧随殿下身旁,但无奈家中老父突发病疾,家中子嗣仅我……”
公输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吧,张巍老将军更需要你在身旁你在身旁。”,公输辅对身旁的军士道:“去吧我的宝马牵给少将军。我这马是西域进贡的宝马,你尽快返回洛阳吧。”
张途眼泪在眼眶打转,公输辅转身走回桌前拿起一张纸和毛笔,“我写一封信给父皇,求他派御医给张巍将军治疗,你等等。”,十几分钟公输辅就写好了信,他把信交给张巍道:“去吧,把这个送给程霖他知道怎么办。”
张途半跪行军礼道:“谢世子殿下。”,公输辅扶起他道:“没事没事。”他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位将领,“前些时日是我太着急,是我的错,还请诸位将军原谅。”说罢他对着众人行了一军礼。
众人赶忙半跪也行军礼,公输辅道:“死去的军士我绝不会亏待他们的家人,只要我会这一日就有他们家人一口吃的,没人敢欺负他们。我已经上书给陛下,承认了这段时期是我指挥不当导致攻城不利。”
没人知道太子殿下怎么突然这样,但放在诸位将领心中的石头是落下了,至少太子不会把他们拖出去顶包。就这样整个营帐内一副君君臣臣和谐的样子。
“郡主,您的信已经送到太子殿下那边了。”
“有人察觉吗?”
“郡主放心,张大人托人送的,没人察觉。”
“那就好,这么看来太子拿下邯郸成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