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仔细想了想,“不会,我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会永远站在一起的。”
此时太阳永远地落下了,南乔起身进屋寻了一件狐裘披风给他披上。
晚膳时分。
南乔沿着小路上山就近摘了一些野果。厨房里有米,还有一些腌制的兔肉。南乔亲自下厨,将那兔肉用溪水洗干净串了起来,熬了点小米粥,白粥养胃最适合病人。
只是这兔肉只能火烤了。于是在那楼前搭起木头,寻了火折子点火烤起。
南乔不停地翻转着,兔肉滴着油发出滋拉的声响。四周虫鸣声此起彼伏,星辰万里。
容雪道,“南乔~过来~”,寻了手帕给她轻轻擦拭,原来是炭灰,不知何时弄上的。
“去吧。”南乔寻了盘子,将考好的兔肉切成片放在盘内,先递给了容雪,小米粥此时正煮的十分浓稠。南乔给自己和容雪各盛了一碗。
两个人就着野果和兔肉喝了两大碗粥。
“我们后面去哪里呢?”南乔夹起那一片兔肉问道。
“祁国。”容雪正慢条斯理将那肉片小咬一口嚼着。
“哈~齐国?春秋战国吗?”南乔差点被一口粥呛到。
“是祁不是齐。”容雪无语凝噎。
“祁国地处低纬度,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也是典型的江南水乡。那里繁荣富庶,百姓安居乐业,政治也十分清明,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那里有新的开始。”
南乔点了点头,“哦~”
“未来的十来天里估计都没有人过来了,就辛苦你了~”
“什么?!”南乔抓狂。
容雪忽然抱紧了自己说道,“南乔,我冷~”
南乔将容雪扶到室内将他平卧在床上,正拉过被子,只见他浑身直发抖。
手却不松开,“你抱着我。”
“容雪~”,南乔唤着,却感觉他没有一丝的清醒,只是一个劲的道冷。
南乔只能抱着他,将被子拉过盖严实。
房内烛火忽明忽暗,窗外一轮圆月洒下柔和的光芒。
容雪醒来,静静地看着南乔,此刻她已睡熟,两弯细长的柳叶眉被刻意的画粗,高挺的鼻
子,唇点了绛红的颜色。睫毛细长。
他不自觉的扶上她的眉眼,一遍一遍描绘形状。
忽然窗外闪过一道熟悉的黑色影子。容雪将被子给她盖好,披了披风踱步走了出去。
只见那黑影单膝跪着压低了声音禀道,容雪说了什么,然后将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取下。
“你带着它去见玉容郡主。”
容雪悄悄走了进来,那边南乔还在熟睡,他仿佛听到她细弱的呼气的声音。
不由的摇头笑笑。研开了磨,提笔写些什么,偶尔歪头想些什么。烛火微弱,然后字迹却
十分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