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忆涌上心头,莫明有些酸楚。
“不过什么?”寒生反问。
“听许忆许叔说,这当朝天子更替之后,就鲜少有人听曲了,而戏园也没有那么风光了,现在戏园也在艰难的生存着。”
“为什么?”寒生问。
我一想到这些事,莫名有些难受,心疼许忆,也心疼戏园,现在,都没有几个人会真正欣赏许忆了,都没有人能读懂他的才华了,也没有人会多关心戏园了。
只剩下热爱的在坚持,但坚持又有何用,早已没了懂得的知已了。
“因为,没有人听了呗,大家都乐于风尘曲目,又有何人来赏这枯燥无味的戏啊!”
我耸耸肩,装作不在意的说着,真希望我们能快点好起来。
寒生听了我的话,半响未出声。
“怎么了?”我在寒生眼前晃了晃,这家伙怎么讲着讲着出了神。
寒生半掩着眸,微微的看着窗外。
不一会儿,他轻轻开了口,略带伤感的问我。
“五月,你喜欢这个世道吗?”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着这般模样的寒生,这般的悲伤,就像换了一个人。
“不,我不喜欢。”我摇摇头,否定的告诉他。
这个世道,百姓颠沛流离,官员与金钱得道,满是禁锢压迫,何人又会喜欢呢?
只剩下好人们还在残喘的坚持,而那些浅薄的小人们,却过得舒心坦荡。
这个世道,是我最不爱的。
“我也不爱!”寒生沙哑的说着,尽是伤感流露。
似乎,又像极了在登月楼见到的那个他,陌生又心疼。
寒生,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啦。
“五月,送给你!”寒生说着,将手里握着的骨扇递给了我。
呀!这么贵重,送给我?我不禁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寒生,你?”我不解的问他。
“这把扇子,给你吧!”
“为何?”为何将这样一把贵重的扇子给予我。
“因为,它是你的!”寒生喃喃的小声说着。
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用尽全力一样。
“我的?”我仍是不解,这话,什么意思?
这明明是他的,怎又成了我的了呀?
他,莫不是听着要以身相许后,乐傻了?
“寒生,我没有这个东西,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一直都是你的啊!你不会傻了吧!”我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呀!怎竟说些胡话。
“它是你的!”寒生说着。
突然,一声巨响,一股较强的飓风,转瞬间,寒生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怎么就不见了?
从哪里走的,这么快啊!
果然,学武功的人就是不一样,想怎样就怎样。
我握着手里的骨扇,不禁感到莫名其妙。
这家伙,莫不是真傻了?
不过,竟然他给我了,那我就定不会给他啦。
哈哈哈,现在我莫不是成了方悦间的主人了吗?
哈哈哈,那么多的美人,那么多的美酒,你们都等着我哈,姐姐我,就来把你们统统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