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白楚倾正闲来无事,坐在摇椅上。
寰王则坐在旁边,认真的剥着栗子。
好不惬意。
不过不久,东子便打破了这份惬意。
“启禀王爷,探子来报。
前太子有异动。”
寰王听着东子的话,好像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一般。
依旧淡淡的为白楚倾认真的剥栗子。
寰王慢慢的抬起头,
“异动?”
寰王终于理自己了,东子心里激动的雀跃着。
但是面上却没有显示分毫。
“回王爷,前太子府里咱们的人,现在已经全部联系不上了。
怕是前太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念像。”
白楚倾嘴里鼓鼓的,满满都是寰王剥的栗子。
所以说话也有些不清晰。
“什么念想,夺位吗。
看来这是已经筹谋好久了啊。”
寰王剥栗子的手没有停下来。
附和的点着头。
“怕是登上太子之位的时候就已经筹谋了。”
这并不难看出。
毕竟若果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谁会去公然背叛,寰王这个活阎王啊。
“那咱们怎么办。”白楚倾的声音没有分毫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一般。
寰王棱角分明的脸上,蒙上几分怒意。
倒不是怒前太子叛变,只是叛变的时间不对,自己和小白才这么有闲心谈情说爱。
这就又给两人找事做。
“他无疑就是为了那个位子。
且看他要干什么,只要消停些,当做看不见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