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倾接过令牌,愣了愣道:
“多谢。”
寰王见事情已经完了,便站起身来一把拉过白楚倾的手腕,向外走了出去。
掌柜则站在门口,弓这身子,送走了二人。
出了鬼市,寰王与白楚倾坐上了马车。
马车上,白楚倾看着手中的银票,露出了一脸痴汉像。
而一旁的寰王则是闭着眼睛安静的休鼾,两人怎么看也不该是在一起的人。
白楚倾朝手指吐了一口吐沫,兴奋的数了起来手中的银子。
数完银子后,白楚倾用胳膊怼了怼,旁边休鼾寰王道:
“说好咱们四六分,你四我六,这一打钱是你的,剩下的地,等我回去给你写好地契,便给你送过去。”
寰王被白楚倾怼醒后,微微睁了睁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白楚倾,宠溺的声音缓缓响起:
“好都听你,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
白楚倾拿着银票,在自己的鼻尖扫了扫,朝寰王感叹一声道:
“老凤啊,你认识我,等于你啊,突然发了一比横财。真羡慕你。”
寰王歪着头,望向白楚倾配合道:
“是啊,连我都羡慕我自己呢。”
马车外,东子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打了一个多嗦,想到怎么两人都一个样子,都如此的虚伪。
很快到了离白楚倾家不远的小道上了。
白楚倾撩起帘子,对东子道:
“在这停就好了,我一会自己就翻进去了。”
寰王看着白楚倾单薄的身影,有些不舍,直到没了白楚倾的身影,才往王府走去。
寰王看着手里的一打银票,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果然还有白楚倾留下的一抹余香,这些也足够了。
回到白府的白楚倾,回到起居室,看着怀里踹着的地契和银票,心里有些翻涌。
这世道,有银子可能做不了事,但是没有银子是一定不能做了事的。
有了银子才有希望,有了银子才有退路。
把银子放好后,白楚倾便一头扎进了浴桶中,放松了起来。
……
翌日
白铭然早早的便回了白府。
白楚倾也被叫到了中厅。
中厅里,老夫人看着血气方刚的白铭然道:
“然儿,你也大了,这些年四处奔走,上前线打仗。你也耽误了,自己几年了。如今也该是娶亲的时候了。”
白铭然听了老夫人的话,咳咳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白威海听了老夫人的话,朝白楚倾看了看,咳嗽一声道:
“娘,倾儿年纪还小。一会再议吧。”
老夫人瞪一眼白威海,没有理会道:
“我们然儿,好几日不回来,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容我们祖孙说说话了。
你怎么那么霸道,倾儿现在也不小了,都十二了,已经可以赐婚了。
待何日若是有人提亲最好,若是没有,及笄礼上挑一挑也是可以挑中的。
可是我们然儿却不同了,然儿身为男子是要传承香火的。”
饭桌上,白铭然看着,气氛有些压抑,便给老夫人夹了一口菜,缓和气氛道:
“祖母,这个鱼真好吃,一定是润秋姑姑做的吧。”
老夫人,看着白铭然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叹了一口气道:
“好吃,你就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