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
一边瘫坐在位子上寰王,坐直了身子,慵懒的朝陛下道:
“皇兄息怒啊,这些刺客身上都有一样的刺青,怕是那个府里的暗卫,不长眼跑来了这里呢。”
皇帝听寰王如此说,边更盛了几分:
“来人,给我看他们身上的刺青,各府搜查不得有误。”
几个侍卫走到尸体面前,将尸体翻了过来,一边的太监拿着纸和笔记录这刺青。
刺青画好后,太监扭着身子,便呈给了皇帝。
皇帝拿过画,眉头紧锁,递给了寰王,示意寰王也看一看。
寰王接过画,一双异瞳扫过下面的人,冷笑一声。
声音慵懒中伴着危险,如同一股清流般,缓缓流入众人的耳边:
“这好像光禄寺少卿,您家的暗卫呀,当年本王抓暗卫玩,数你家的暗卫最次,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一点长进没有。”
跪在地上的光禄寺少卿周长泾,此时满脸冷汗,却依旧故作镇定道:
“寰王陛下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
上面的寰王,戏谑的拄着脑袋,望向周长泾冷哼一声道:
“哦——,少卿不知道啊。”
说完,一边的东子,便将周长泾拎到了,寰王面前。
寰王将血腥味十足的笛子拿了出来,抵在周长泾的下巴上。
邪魅说嘴角微微扬起,戏谑道:
“本王,刚刚就觉得刺青像你家的,现在在看看已经确定是你家的了,怎么你要质疑我。”
此时周长泾的脸已经被寰王抬了起来,与他四目相对。
周长泾面对着如同毒蛇一般的寰王,双腿不自觉的发着颤。
冷汗浸湿了浑身的衣服,颤抖的道:
“王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地下的白楚姚见自己的外公,被寰王吓的已经不成样子了,害怕外公说漏什么。
便站了出来,朝寰王道:
“王爷,你这是要屈打成招么,还是王爷想要庇护这谁。”
寰王闻声抬低头,一双异瞳染上了满满的不耐烦,噗,瞬间笛子穿过了周长泾的下巴。
众人被寰王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的不清,在看已经疼的四处打滚打周长泾。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寰王低睨这下面的白楚姚,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屈打成招,又如何。”
白楚姚已经被惊的不敢说话了,声音在喉咙间盘旋,呜呜的没人听到她在说什么。
本来还跪在地上的凤梓祁见寰王真的发怒了,一下将白楚姚的嘴唔了起来。
一脸抱歉,朝寰王道:
“皇叔,莫要动气,贱妾风言风语,皇叔莫要和贱妾见识。”
坐在中央的皇帝,看自己的儿子如此没有出息的低三下四,感觉脸上失了颜面。
“梓祁,带着你的妾赶紧退下,好了,来人去光禄寺少卿那里,给朕搜,若是搜出来,满门抄斩,不得有误。”
得了皇帝命令的侍卫,分分抱拳道“是,陛下。”
而此时,下巴漏了一个窟窿的周长泾,鲜血像清泉般,淌了下来,没有节制。
连地上的沙土,也浸了一摊鲜血。
还在打滚的周长泾,也很快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