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姚听凤梓祁如此说,心头仿佛被重重的敲碎一般,眼睛淌下一缕泪花道:
“我清不清白,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如果不知道这天下还有知道的了吗。”
凤梓祁见白楚姚如此疯癫的模样有些头疼,声音压着怒吼:“放肆,你是在质问我吗。”
一旁的夫人们,见如此状况,心里了然,都是在后宅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呢。
本来对白楚倾充满敌意的夫人们,现在看白楚倾的眼神也变的同情起来。
有如此庶姐,倒也是可怜。
白楚姚见凤梓祁有些发怒才惊觉,差点自己没有被饶进去,连带着看白楚倾的眼光也变的不善起来。
白楚姚泪珠不住的在眼里打转,“祖母,我真的是被白楚倾陷害的啊,二薇毕竟是她院里的丫鬟,自然是要帮她的。”
老夫人冷眼扫了一眼白楚姚,淡淡道:“你还想狡辩些什么。”
白楚姚泛白的手指死死抓住裙摆,通红的小脸,被眼泪浸的也是狼狈不堪。
“祖母,刚刚是不是有一个丫鬟将白楚倾叫走了,我想院里的丫鬟小厮应该也会有见着白楚倾往这边来的吧。”
白楚倾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清者自清。”
如此大家风范也让在场的夫人们,有些敬佩。
老夫人见白楚姚如此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好追究到底,毕竟一个庶女的清白,与嫡女的清白还是有所差距的。
“来人,将刚刚来往的下人都给我叫过来,一一问过。”
不大一会刚刚跑出去的小厮,便回来了,擦着薄汗道:
“回老夫人,府上都在前厅宴请,没人经过这里,有经过也是早上还有开席之前。”
老夫人点了点头,示意小厮下去。
“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辩驳吗。”
白楚姚眼睛有些猩红,狠狠的道“白楚倾,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是不是。”
白楚倾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白楚姚,走到她面前道:
“姐姐,开始说二薇,带你来的,现在又说我也来了,姐姐这前言不搭后语,到是如何说我搞鬼。”
白楚姚见势头不对,在反驳也是徒劳,一不做二不休便大哭起来。
此时白威海再也忍不下去了,看着乱做一麻的几个人吼道:
“行了,哭什么哭,自今日起我便将你送去尼姑庵,从今以后不得入京。”
白楚姚听白威海如此说,顿时慌了身,也止住了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