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灵宏的脸出现一抹激动导致的潮红,原本萎靡的心情似乎也因此有所好转。
随着其话落,自有宫侍结果神帝灵宏手中的战报去将其传檄天下。
做完这一切的神帝灵宏并没有继续拿过张让手里另外一份绣着刘字的奏闻,而是继续躺在了龙辇之,示意身边的侍卫起驾。
“走,我们去福阳宫看看协儿~!”
原地只留下了托举着红色奏闻暗暗发愣的张让,“陛下这······!”
情不自禁的出完声之后,张让这才发现自己有点唐突了。
而神帝灵宏也听到了张让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嗤笑。
“让父,想来我那位远亲没给你送东西吧,但请你记住,有些事情我可以容忍,但事关我大汉生死存亡的问题,我希望······!”
眼角注意到张让眼中闪过的惶恐,神帝灵宏发现自己对这位一直陪伴自己成长,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无须男子似乎说的有些严厉了,他的内心一叹,语气随之放缓。
“让父,别说龙辰只是夺了五万大军的指挥权,若是其能将北地的鲜卑,羌戎蛮狄全部消灭,那么北地二十万边军尽归其统领又如何~!”
“而这些,我那个只会吟诗作赋的远亲能做的到吗?”
摆了摆手,神帝灵宏原本的好心情在讲完这些有些意兴阑珊,不等张让回过神来,他便已经躺在龙辇之被人抬着离开了。
望了一眼手中还握着的红色奏文,张让此时看着它越发觉得刺眼,一声淡淡的冷哼响起,红色的绸缎被其震得化作碎片从他的手中飘落。
而在于此同时,继前不久传檄天下各州自行募兵讨贼告示之后,龙辰在代郡的一封战报再次搅动了神州的波澜。
颍川书院,一个放浪形骸的邋遢青年叼着酒壶斜靠在身后的屏风,浑身没一个正形的从同窗好友手中接过其递沓印而来的檄文,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邪魅。
“唔······这个叫龙辰的家伙貌似很刁啊~!”
听得其对面一向温文尔雅的青年顿时面色有些抽搐,杀的塞外蛮夷闻风丧胆的堂堂大汉至尊神将龙辰将军,他没想到在自己至交好友嘴里竟然就是这样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