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风成为战术师的两后,对这场猎人对抗赛怀有期待的各方人员,接踵而至。
“他爹,还要多久啊?”
“快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赛肯德邦整个都市的俯瞰轮廓了。”
这,听闻自己的儿子要参加猎人对抗赛的法夫特,带着自己的妻子琉璃,驾着马车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赛肯德邦。
一路上好山好水,又有美人作陪,法夫特甚觉惬意。
“你怎么一直在打扮?擦来擦去的,在家我怎么没见你这么认真过?”法夫特觉得奇怪,琉璃一路上时不时照照镜子,然后在眉毛上涂涂改改,不知道用了多少种类的粉饰品了,他可不记得,琉璃有这种习惯。
“在家那是给你和儿子看的,你们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脸啊。”
“有何不同?”法夫特不解,怎么又搞起那什么,用灵风的话来,搞起“哲学”来了?
“在外,别人先看我的脸,再注重我的举止。脸是上乘,举止有方,这才不给你丢人啊。”琉璃笑着,眼含深情地看着法夫特,一时间让法夫特不由得心虚了起来。
“我又不是那种在乎面子的人,自然就好,自然就好。”法夫特连忙辩解,似乎把他和好面子联系起来,显得有些庸俗了。
“不,你在乎。”琉璃语气坚定,眼神中一丝悲凉一闪而过。
“果然,无论过了多久,你还是忘不了那件事。”法夫特无奈叹气,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
“你呢?你又忘了多少?”像是责怪,又像是质问,又像是后悔。
“我们因为那件事归隐,答应她的事情,我们一直都在遵守。”法夫特透过车窗,看着窗外,这才短短十五年,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承受那种无妄之灾。我有时候不禁在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来到王宫,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琉璃看着法夫特,脸上越来越酸楚。
“结果会很不一样。”
“啊?”被法夫特这一句突然从回忆中拉回来来的琉璃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意思?不懂。
“如果是那样,我也就遇不到你,我们也就不会有臭子了!”法夫特嘿嘿一笑,看着琉璃意有所指。
“你你流氓!”琉璃突然有些后悔,她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不正经的男人?
“哈哈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儿子的。”法夫特任由着琉璃捶着自己的胸口,顺势一把将她拥入怀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
“王上,舟车劳顿,喝口水吧!”另一边,与法夫特有着同样目的的,还有元帝国的君主,他的亲生弟弟,法斯特。
法斯特来的时候想到了一切,却没有想到帝母这个变数。
“施耐克,其实你不必来的。”法斯特接过施耐克给他的水袋,抬起头望着他。
施耐克是帝母的贴身护卫,为人奸诈狡猾,老谋深算,但法斯特对他却没什么好福
若非他对帝母忠心耿耿,法斯特早就将他杀了、
“王上,这是帝母的命令,臣不敢不从啊!”施耐克坐在法斯特对面,显得有些无奈。
作为帝母的贴身侍卫,他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
这次王上出行,帝母得知后便派了他过来。
“施耐克,你跟我,母后让你来,到底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啊?”法斯特慢慢弓下腰,朝着施耐克靠近,脸上的笑意渐浓。
“王上,臣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老臣。”
施耐克直接跪了下来,这一跪,反而难住了法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