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所有终将失去,时刻警惕着,内心无信任,遇事需先疑。
又到了周末,赵栋终于感觉如释重负,因为华润要回中原述职了。赵栋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华姐,这么早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华润还担心这小子舍不得自己,看他这表情恰恰相反,心中不由得生起了闷气,“你要是舍不得,可以陪我一起去中原,省得出去瞎混!”
赵栋就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孩儿被老师识破了似得,“哎呀!华姐,你是去办正事的,怎好带家属?”
华润笑道,“家属?我三十岁之前必须把自己嫁出去,你还有十年时间,到时候必须娶我!”
赵栋感觉脑袋胀成了西瓜,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华润和卫沐洋不是他理想的伴侣,也许男人都不喜欢比自己强的女人,那样会有压迫感。
中原的夫妻中,一般都是男方比女方优秀,比如更加富有、学历更高、社会地位更高。
反过来观察,这也是男权社会的特征,女性处在了下位,女人也会感到压迫,这又凭什么称之为正常呢?只是在这个社会里,你只能被动接受这一事实。
随着女性社会地位的提高,越来越难找到与她“匹配”的男人,当然这里指的是比她优秀的男人,比她优秀才叫“匹配”,而不是拥有平等的能力。这种情况直接导致了大量剩女的产生,当她们错过了最佳生育期,又将成为一个国家未来的悲剧!
赵栋刚送走华润,就接到了张溢的电话,“领导,耗子交代了一些重要情报,你再来一趟西北吧!”
既然张溢这么说了,肯定事关重大,只好放弃去南海陪何池的计划。
在赵栋驾驶白龙马飞往西北的路上,他又接到了胡雪的电话,“你在哪儿?能不能陪我应付一下薛山高,他又约我玩!”
赵栋无奈地说,“怎么?现在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他。我现在真是有心无力……”
胡雪叹口气说,“哎!我不太擅长拒绝别人,你要是不来,我被他追走了,将来你别后悔就行!”
此时的赵栋已经快被女人们折磨疯了,哪还在乎这个女大学生,“哈!你真有意思!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胡雪不待他把话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赵栋则是付之一笑,继续赶路了。他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不该错过的人!
飞机降落在了南疆军用机场,这次来接机的人很多,可能是因为他现在是西北谍报科组长的缘故。
回到省警大厦,赵栋听取了张溢的报告。她最有价值的情报是搞清楚了和他们战斗的组织名叫龙虎帮,除了神秘的帮主外,其手下共有十二名骨干,分别使用十二生肖做代号。
龙虎帮在中原国各地都有分会,实力雄厚,可以称得上是中原第一大帮。它的经济来源主要都是灰色收入,几乎全是违法勾当,已经成为了社会毒瘤,必须尽快将其铲除。
赵栋看着张溢憔悴的样子,心疼地说,“小辣椒,你现在怎么蔫儿了,真不该把你派到这个苦寒之地,眼看着冬天又要来了,你还顶得住吗?”
张溢不屑地说,“你还知道关心我?不过,要是你一直不来,我也扛得住,可是你来了,那我就想歇歇了!”
赵栋突然问道,“剧本写得怎么样了?”
张溢尴尬地说,“太忙了,刚写几章。你要求那么高,我又不敢瞎编乱造。”
赵栋很理解她的苦衷,“算了!你先把局里的工作做好,剧本等我放假了,过来陪你一起写。”
两人在办公室互诉了衷肠之后,赵栋又驾驶白龙马前往天山天池景区见四季花的南疆刺使。
刺使是四季花负责监视内外的间谍,赵栋对这次见面非常重视。
白龙马停在了天池景区门口,赵栋换上了葎草的皮囊,来到了景区北门。
在葎草去售票厅买票的功夫,它的白龙马被盗了。
葎草四处张望,没找到白龙马,他的心骤然紧张起来。
一个身材不高,穿着一件红色修长紧身羽绒服的年轻女孩走到了葎草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帅哥,你就是葎草吧?”
葎草穿着一件绿色短款羽绒服,走在人群中特别显眼。听见背后的声音,他急忙转身答道,“嗯,你……”他话没说完,发现这个女孩儿竟然是自己的网上情人——郎月,吃了一惊。
女孩儿替他答道,“没错,我就是西北刺使——罂粟。”
葎草急忙问道,“刚才是你偷走了我的车?”
罂粟坦然地说,“是的,我用的是米国产的偷车神器,专门偷你这种能量石动力的车型。”
葎草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你搞什么呢?别跟我开玩笑,赶紧把我车挪回来!”
罂粟嘲讽道,“有本事自己找啊!”
葎草看着她那欠揍的样子,动起了歪脑筋,他低头想要亲吻她的红唇。罂粟虽然被他控制了双手,还是不停地挣扎摇头,紧闭着嘴唇,没给他一点下嘴的机会。
葎草急了,“喂,我是赵栋啊!你这家伙搞什么鬼?”
罂粟怒视着他,“谁让你说出来的!”
葎草疑惑地问,“你知道?那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要不我撕下假面吧?”
罂粟制止道,“别!那样我怕自己下不去手!”
葎草更加郁闷了,“我晕!下手?你想干吗?”
罂粟恶狠狠地说,“杀你!”
葎草笑道,“杀我?就凭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想杀赵栋还是葎草?”
罂粟想让他死得明白一点,“皆杀!我是龙虎帮在四季花的卧底,无论你是赵栋亦或葎草,都跟我们有仇。我们不仅要为耗子报仇,还要剿灭四季花!”
葎草长啸一声,“哈哈哈……我说西北怎么老是无法平定,原来有内奸啊!你真有意思啊,想得挺美的,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罂粟突然用勾魂的眼神盯着葎草,把他撩拨得浑身发痒。葎草也没打算忍受这份罪,又一次亲吻她的嘴唇,这次罂粟没有躲闪。
葎草看着罂粟闭着眼睛在流泪,于是将嘴移到了她的眼角,吸吮着她的泪液。
罂粟破涕为笑道,“你这个傻瓜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玩浪漫,真是死得不屈!”
葎草不懂她的意思,“你到底准备怎么杀我?”
罂粟盯着他的嘴唇说,“看看你的嘴唇都开始发青了,我的嘴唇上有毒……”
葎草经她这么一提醒,还真是感觉嘴唇有点发木,“你真是恶毒啊!你在龙虎帮现在是什么职位?”他边说边松开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
罂粟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这种烟闻着不错啊!想知道我的身份,等下辈子吧!”
葎草弹了一下烟灰,“这是灵草卷的,吸起来可以强身健体,你尝尝?”他把自己刚吸过的那支烟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