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从来了日月宫,竟然当成了自己的“小农家”生活,不是劈柴挑水,就是悠闲地欣赏太阳。寿喜跟着也累瘦了不少,开始怀念太子府的总管生活了。
此时,太子来到河边挑水,水桶舀满,欲要蹲身挑杆,就被寿喜阻止了。
“哎哟喂,殿下,这活怎么能让你来呢,还是我来吧!”说着忙抢过太子手中的挑担。
“这又何妨,同样是手是脚,为何我就做不得,放下!”太子命令。
“啊”寿喜不情愿地表示,把水桶放下,跟在挑水的太子后面。
一边跟一边嘀咕,“将来,太子一定是个懂得百姓疾苦的好君主”
且说此时慕青衣独自在日月宫里练剑,忽有声音阴鸷飘来“慕青衣,我一路走来,我以为日月宫中没有人了,我倒望了,还剩你这一只孤鸟!”
哼,最讨厌的周舒媚终于出现了,慕青衣挺想她的,想要这个人的命!
周舒媚一现身,慕青衣眼疾手快去抓她的喉咙,舒媚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牢牢掌控在手,二话不说被拖到日月岭最高的悬崖上。
太子和寿喜刚好回来遇见慕青衣挟持舒媚,也连忙跟着来到悬崖上。
慕青衣抓周舒媚推到山崖上,利索果决,只要周舒媚没机会使毒,永远是手下败将。
“慕青衣,你你想对付我,我有的是毒,你玩的过我吗?”周舒媚嘲笑,反正自己也只会这一样强项。
慕青衣掐着她的喉,令她不敢动弹,“我问你,你那天救了苏诠,他的髓箫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我怎么知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周舒媚一脸无所谓,不准备说有用的话。
慕青衣手一用力,更加愤怒“这么说,髓箫就是在你的手上。你不承认,我都不会信!交出来。”
周舒媚冷笑,瞧着慕青衣怒气冲冲的质问,就越得意,“你果真想知道?那髓箫就是我让日月宫一败涂地的筹码!日月宫毁了,髓箫自然离开了我手上。”
“你果真是以箫和换的兵马,是燕王?”慕青衣一言击中。
周舒媚闭嘴不言。
周青衣一步一步紧逼着周舒媚朝崖边走去,没有停下的意思,周舒媚大吼“慕青衣,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为了南笙和蓝裳以及他们的孩子!为了日月宫上下百余条命!为了你处处算计我!”慕青衣怒眼圆睁,要把周舒媚撕个粉碎。
疾风刮得很快,慕青衣再推一步,周舒媚就落入深渊,她吓得大惊失色,有求饶之意,旁边的太子和寿喜也只看戏,并不来劝。
“怎么,你也害怕了?你不觉得这一幕很似曾相识么?如今我也让你尝一尝掉入崖下的滋味,这可比当初你推我掉入的崖刺激多了!而且,保证你不能生还,这崖底下还有很多骷髅骨,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那些都是得罪了日月宫的人的下场!很快,马上又多了一具尸体!”慕青衣狠语说完,手一松,周舒媚脚下一滑,一颗颗小石头滚落下去,她的人也跟着要仰落。
忽然另一只手将周舒媚从崖边拉回,众人看时,那人是百里无香!周舒媚悬吊的心才放下。
见有救兵,周舒媚为慕青衣方才的嚣张耿耿于怀,心里暗恨要出手伤她一掌,才刚出手,便被百里无香拉走。
百里无香的手像一个大钳子一样紧紧拽着周舒媚回来,松开人后又狠狠将她摔在地上,大怒“你方才被慕青衣挟持,你的武功就算不敌,但也可以出毒爪伤她,你为何不出毒爪!如果我再去得晚一些,你是不是等到她把你推下去了也不还手?”
周舒媚难得见百里无香为这种事情发飙,搞得好像很关心人家的安危一样,其实不然。
“刚刚我真得被慕青衣抓得动弹不得,无力回击。”周舒媚找了个理由搪塞,表现得理所当然。
百里无香是个精明女人,对于周舒媚这颗棋子从不有十分信,“你的百花千毒爪仔细算来,应还差一层才算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几日怎么没见你练?”
话中的阴阳怪气,有一丝丝不详的凶兆,周舒媚一下慌了,断断续续地说“我觉得我的百花千毒好像练错了,应该再好好琢磨一下每次我的毒功越精益一层,我,仿佛有一股毒倾入我体内令我不安”
周舒媚说着悄悄看了一眼百里无香,她又换了一副笑脸盈盈的虚伪,“怎么会,我说了,以你的功力,已是百毒不侵了。”
“我这阵子不想练了,休息一下吧。”
“什么不安,你不是都是一路练过来的吗,怎么就让你不安了?”百里无香迅速变脸,狰狞得可怕。
周舒媚又说“我我,等过一阵子再练。”
百里无香已察觉周舒媚的身体异样,便拉过她的手想把脉,周舒媚迅速把手收回去。
“伸出来,你给我伸出来!”
周舒媚怯怯伸了手。
百里无香把脉后哈哈大笑,扶着周舒媚千关心万关心“傻孩子,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很早就停练毒功了,对不对?做得对,你现在是双身子了,该好好休息。”
周舒媚低着头,半晌不想回答。她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百里无香明是一把火,暗里一把刀。
“嚯,有什么害羞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说呢?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也是才刚刚知道,不到三个月不想声张。”
百里无香有意扭曲周舒媚的“三个月”话意,握着她的手轻拍,“你说得对,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出门了,免得慕青衣来找你的麻烦。”
“喔,好。”周舒媚嘴上虽如此回答,心里却暗自糟糕,想着法子怎么离开这个毒地方,找了个借口转身。
百里无香心里正暗自得意,心里早生计谋,掐过旁边的一朵鲜花,将它蹂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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