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居然想杀我!”
突如其来的剑,让邢行顿时大惊失色。他恐惧的睁大了眼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就不怕宗联废了你吗!”邢行强装镇定的威胁道。
面对邢行的威胁,宁长老丝毫没有手软,他控制住剑继续向前。
剑越来越近,邢行颤抖的也越来越厉害。眼看剑即将穿过邢行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灵气将宁长老的剑身弹开。
“轰”的一声。
剑直直的刺向了执法堂得后墙,顷刻间,整个执法堂的外围被夷为平地。
这时,一道人影突兀出现在了执法堂内,她随意找了把椅子坐在下来,慵懒的说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怎么还动刀动枪的。”
见了来人,邢行连忙装作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大声哭诉道:
“副宗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宁有德他不顾长老的颜面,对我出手啊,您来的再晚一些,我的小命可就没了啊,您看看我这执法堂,都被他毁成什么样了!您要为我做主啊……”
邢行柔肠百转,涕泪交流,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行了,行了,你恶不恶心。”魏琳一脸嫌弃的打断了邢行的哭诉。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给我演戏,你修炼的百战成钢法诀就算挨上一百次宁长老这种威力的剑法恐怕都死不了吧。你早就知道我来了吧,故意在这演戏给我看。”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邢行止住了哭声,摇身一变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他就是故意不躲的。只有装作受了委屈,他才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大的利益。
“见过副宗主。”
这时,宁长老已经收回了武器,回到了执法堂中。
魏琳向着两人努努嘴,让他们找个位置坐下来。
待两人坐定,魏琳开口道:
“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邢行抢先开口。“宁长老前几天罚了一个学生一天禁闭,然后我让执法队的人去抓那个学生,结果那个学生反抗,不仅辱骂执法堂,还打伤了执法队的人,我一气之下便关了他七天禁闭。想警告他一下,给他一些教训。”
“没想到宁长老一下子不乐意了,直接打上门让我放人,我不知道宁长老和那小子什么关系,但是我作为执法堂堂主,为了门规,我肯定不能放人。结果我就得罪了宁长老了,宁长老二话不说直接拿剑砍我。”
“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副宗主!不然我执法堂威严何在!当年宗主亲口规定执法堂和学习部互不干涉的,他今天却想让直接放人,他这是越权啊副宗主,一定要处理他!”
听着邢行的描述,宁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黑。
这王蛋,居然这么抹黑我,还说我越权,还说为了门规。你他娘的找我内定名额的时候怎么不说为了门规!
终于,宁长老忍不住了,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邢行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放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