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要杀劳资快点动手啊。
这样劳资就有理由废掉驸马,一个人过了。
还不用担心这上官宁馨那将自己的墙角给撬了之后被那群文武百官嘲笑,哔哔个不停。
现在这日子,都觉得这丫的和上官宁馨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但是这两人都不行动。
难受。
安景晨左手握紧那还在流血的手腕,看着这次险些杀了他的妺喜,竟笑了。
是了,这就是他的无妄,他的妻子。
受伤了会疼,那么就不会是梦境,就算是废掉一只手,那也是值得的,他不悔。
真好,真好。
安景晨就站在原地,丝毫不管手上的伤痛,微笑的看着妺喜。
他的无妄依旧是那么心狠手辣,那么迷人。
无妄手上握着匕首,匕首泛着寒光,上面还沾染着他的鲜血,正如往昔一般,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容。
但是这一切却又与往昔不同,他看向无妄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宠溺与包容。
她就是那么慵懒的躺在那里,都胜过万千男子,有些娇的身躯,却无比的伟岸,多了几分很多男子都没有的气魄。
当年的无妄,就是如此,就如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敢于满的日月星辰争辉,却丝毫不落下风,有着自己独有的风采。
“无妄。”他开口,声音没由来的嘶哑,他仍旧记得,无妄的鲜血是如何自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霖砖,血顺着地砖,留了好远,好远,混合在其余士兵的鲜血里,让整个皇宫,一连半年多,都是带着血腥味。
那段时间,他害怕极了进入皇宫,就算是帝王的召见,特也是称病拒绝了。
他的无妄,如此优秀的一个女子,是因为他的错误,因为他的一己私欲,宫墙败北,然后消失于他的世界。
“安景晨,给劳资滚出去。”妺喜扬起一个绝美的笑容,唇齿微动,吐出冰冷的几个字。
正是这几个冰冷的字,让安景晨眸中瞳孔放大,紧张至极,不敢置信的看着妺喜,声音里带着祈求“你唤我什么,你该唤我驸马的。”
这称呼陌生至极,安景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想将她看个明白,可得到的,只是妺喜冰冷厌恶的神色回应,他读不懂眼前女子的情绪,没有得到丝毫有用的消息。
安景晨猛地上前一步,妺喜却将匕首尖抵在了安景晨的胸口,安景晨却像是没看见抵在胸口的匕首一般,手脚冰冷的指着自己,对妺喜,“无妄,我犯下的错误,我会赎罪的,但是你要好好地保护自己,心上官宁馨。”
完,就要将自己往刀尖儿上撞。
妺喜见状,收回了匕首,一下子将安景晨给敲晕了,“碧玺,将安景晨送回他的院子,没事儿别让他到我这里来。”
突然想起什么,妺喜加了句,“算了,没事儿别让他出自己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