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问了对他也有好处，总不能每次都要通过白麒来知道当中间人吧？

很麻烦！

云非烟冷静下来，这才想起，好像似乎有些不对——

她一转身，就对上了云帆复杂疑惑地视线。

云非烟：“……”我可以闭上眼睛，当做没有看见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什么过吗！！

在云帆探究的目光下，云非烟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又低又弱的喊了一句，“爸。”

乖巧的垂在风衣边上的双手食指和拇指互相捏了捏，有些紧张。

“烟烟，你……”话说到一半，云帆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印象中的烟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去了一趟京城，难不成被人调换了？？

可烟烟和云墨都是他自己一手带大的，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烟烟，你还记得我教给你说女孩子应该注意什么吗？”云帆决定还是不追究了，换了一个说法。

云非烟不敢抬眼去看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乖巧得不得了，“您说女孩子要温柔，笑容不能放肆得体恰当就好，走路也不能急要时刻保持温婉淑女……”

“那这些你做到了吗？”云帆沉下声问。

“……没有。”云非烟低声回答。

站在一旁的柏欣妤，微微挑眉，心中的疑惑和积累了三年的怒气在这刻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云帆看着面前已经十八岁快成年的女孩，心中的郁结有消融的迹象，或许以前都是他的方法用错了，这样似乎也不错。

“你今天做得很好。”

云非烟：“！！！”

“真的吗？”云非烟漂亮的浅灰色眸子倏地一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嗯。”云帆点点头。

这时，云非烟的视线里陡然出现了数值。

云非烟：“？？？”

这是什么。

脑海里传来白麒悦耳的嗓音，“这些是你要的数值，只要帮助他们解决了麻烦，你就能从他们身上赚到相对应生命值！”

云非烟眸光一闪，眯了眯眸子，问，“这些生命值应该不是他们的寿命吧？”

“当然不是，天道还不至于这么扣扣索索。”

“那就好。”

云非烟放心了。

这若是将他们的生命值换到她的身上，这跟调换人的气运有何区别！

云帆见云非烟好半响都没有反应，想，这孩子不会是高兴过头了吧？

却见，她的目光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赫然就看见马路边停靠的几辆豪车。

豪车上，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着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从车的后座下来，周围跟着几个神色焦急的人。

“烟烟，你认识？”

云帆问。

云非烟回过神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