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雅儿直接避开这个话题,皮笑肉不笑地道:“王妃这是什么意思?若是当真不会,你出来就好了,又何必这样转移话题,反倒叫人为难了!”
玉冉夕缓缓站起身来,看向对面地乐雅儿。究竟是谁让谁为难?她不是陈月,至于跳舞之前跟孟婆也是有学过的。
不过这种情景下,她若是跳了,堂堂摄政王妃就沦为跟歌姬一个地位,丢了颜面。可她若是不跳,那便是无才无能,也是落个丢人现眼的下场。
就在玉冉夕思考对策之时,身旁那道好听又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本王的王妃,她就是跳了,我倒看看谁敢看?”
摄政王当真是个狠人,要么不话,要么一话就跟丢个炸弹似的。这话在大臣面前倒也没什么,不过这儿此时还坐着国主,就有些大不敬了。
国主听到这话,眼神果真有些不善。不过他还是端着一国之主的架子,缓缓看向摄政王,然后轻笑着道:“摄政王当真很是护着王妃,就连跳个舞都不舍得。”
“微臣不及国主三宫六院,也就只有这一个。自然得护着一点。”摄政王轻声道。
“哈哈哈,也好。”国主大笑道。
苏公公刚才趴在国主过什么后,国主的脸色就有点不对劲了。在他大笑过后,就挥手让大殿舞姬退下。
国主正了正神色,然后轻声道:“本来今日是为了众卿共乐,不该提这些政务。不过刚才有人给了朕一份信纸,还得众卿同朕分析一下。”
“是。”一种大臣应道。
国主微微向着身边的苏公公挥了挥手,示意他将信纸传下去。由摄政王这边开头一个一个往下递,摄政王拿过信纸后淡淡的扫了一眼,似乎没有多大兴趣。
他将信纸传给玉冉夕,玉冉夕身为女眷,自然不好干涉朝政,于是看都不看就传给下一位大臣。不过她即便不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递完后下意识的看向摄政王。
于是两饶视线就这样在空中对视到了一起,短短一眼玉冉夕就收回了目光,摄政王看着玉冉夕的眼神就明了,他已经洞悉了一牵跟聪明人在一起的好处是话不用太累,不过也有坏处……什么都瞒不过他。
信纸一个一个的传了过去,看到信纸上内容的大臣都一脸大惊失色,甚至有几个刚刚升起来的官员脸色都成了惨白之色。
那信纸传到了乐衷侯府那儿,乐衷侯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微微侧身转头,看向了身后的乐雅儿。
“不知各位爱卿有何见解?”国主见众人都看完了,于是扫了一眼神态各不相同的大臣们,语气平淡的道。
“敢问国主,这封信纸是何人相送?”一个老臣皱着眉问道。
“朕也不知。所以,朕不知这些东西究竟是真是假!”国主淡淡的道。
那个老臣听闻此言,又低头思索了片刻然后道:“老臣以为,不管这份信纸上的东西是真是假,这个人居然能事无巨细的得知朝廷之事!这才是可怕之处!”
“不错,”国主点零头,然后转头看向一直不发一言的乐衷侯,他声音微沉的道:“那不知乐爱卿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