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程妍汐秀眉紧缩，不悦起来。

“我说你，别再惺惺作态了，大师的作品不是你这种肮脏的人能玷污的！”小助理义愤填膺地自说自话，完全不给程妍汐一个解释的机会。

程妍汐揉揉发痛的太阳穴。

这年头是什么魑魅魍魉都敢出来混社会的吗？

怎么那么多跳梁小丑天天找别人不愉快？

程妍汐深深怀疑这群势力小人总爱幻想加妄想，给自己找存在感，是不是就爱蹦哒出来找她不痛快。

看墨子然这黑着脸的模样，估计是这助理先前有不知道说了什么豪言壮语。

惹恼了然大佬……

程妍汐看小丑表演见多了，不想浪费时间跟她废话，直接下逐客令，“抱歉小姐，你的工作完成了，你可以离开了。”

“切。离开我自然会离开，只是你身上穿的礼服我买下了！这是大师的如来之作，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得到的！说吧，你要多少钱。”小助理对礼服势在必得的模样让程妍汐倍感无语。

“不卖！请你离开。”程妍汐无情抛下一句话，拉挡在助理后面的墨子然到自己身后，就像母鸡护犊子的模样。

墨子然俊俏的脸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笑容。

小助理气得暴跳如雷，她感觉程妍汐很不识好人趣，忍不住说：“你被人包养不就是缺钱吗！你把裙子卖了拿钱自己花不就得了！”

包养？

程妍汐这时候是懵了，发现自己无语到丧失语言能力。

程妍汐面无表情地说：“我花钱不花钱跟你没关系，至于裙子卖了能养我一辈子吗？我有那么帅的亲亲老公养我一辈子，为什么要离开他！”

面无表情地说着石破天惊的大话，程妍汐毫无心理压力。

她说着，身子微微倾向墨子然，作势要趴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