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然把程妍汐一切小动作小表情看在眼里，不留痕迹地勾起嘴角，收起逗猫的心思，撑着钢琴把程妍汐拉起来。

“逃过一劫”的程妍汐拍拍胸口，平复情绪，“妈妈呀，吓死人了。”

“然大佬，您老怎么那么不经扯？是不是轻轻一推就倒了？”程妍汐鄙视了一眼。

墨子然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然大佬，您是不是抽烟了？”程妍汐还没忘记这事儿，心里有点难受。

她似乎不见得他受伤难过，心里总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感觉似乎来自于心底深处。

“没有。”墨子然心里非议，他是想抽但最后也没抽啊。

“你知道我妈刚刚又来念叨你了嘛，她要我好好照顾你，虽然她说是你照顾我比我照顾你多……”程妍汐叉着腰，气呼呼地说。

“抽烟不健康，别抽了，行不行？”程妍汐低声问。

墨子然微微张了张嘴，干干地回答：“好。”

程妍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抛开棉花糖这小事情不想，倍墨子然弹了几段，完美诠释“四手联弹”的最高境界。

“啧啧，我都替我们班对手难受，有那么可怕的对手，还能拿奖嘛？”程妍汐一脸自信地瞥一眼墨子然。

墨子然点点头，“嗯。”

A班同学溜达回来又练了几遍，就等着晚上晚会表演了。

……

夜幕降临，营地盏盏微弱的灯火有几只飞蛾环绕，鸟儿回巢响着何为“鸣叫不绝于耳”。

在这个寂静的晚上，营地临时搭建的舞台下坐满了人，窃语声此起彼落，为迟迟不去的晚霞增添色彩。

“你们说是哪班赢呢？”有人迫不及待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