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居然干跟堂堂巨子动手！”天明龇牙咧嘴的和少羽缠打在一块。

两人闹了一会，也觉得有些累了，便躺下来。

“以前在家的时候，每次祖父征战回来的当天第一件事就是考核我。”

少羽的声音传来，以前的一幕幕似乎重现在眼前。

“籍儿呢？”项燕还没进门，声音先传了过来。

“父亲，籍儿在围场呢！”项梁接过项燕的话说道。

“这小子，这次学乖了，知道躲也躲不掉！”项燕边朝围场走去，边语带笑意的说道。

“见过祖父。”少羽的声音传了过来。

项燕充满老茧的大手盖在少羽的头上揉了揉：“又长高了许多！”

少羽躲开项燕的手，抹了抹凌乱的头发：“羽儿已经九岁了。”

项燕没有再逗弄少羽，看着远方：“是啊，此去征战已是两年有余，你也长大了。”

少羽看着项燕没有说话，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是叔父和祖父一直照看着自己。

“好了，不说废话了，让祖父看看这两年你的武艺增长如何！”

天明的声音传过来打断道：“哇！你九岁就会射箭了？！我九岁在干嘛呢？”

少羽没有理会天明接着讲道：“当时我想着祖父多年未见，一定要表现好，结果……”

“结果什么？”

“结果我太紧张，居然脱靶了。”少羽的思绪又飘到了过去。

“再来！”项燕沉声说道。

少羽转身，拿起弓箭，他极力的想要镇定下来，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晃动。

“那天的太阳很大，没有一丝风。”少羽说道：“汗水就浸湿了我的衣衫，也不知道是我当时太紧张还是太热了。”想起以前的自己他笑了笑，眼眸里徜徉着回忆。

天明这次没有接话。

“这次没有脱靶，可是却射偏了。”少羽接着说道。

他慌张的回头看向项燕，项燕只是负手而立，也不说话。

少羽只能接着拿起弓箭，再次对准靶心。

没射中。

没射中！

还是没射中！

明明练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少羽的手紧紧的握住弓箭，“咔嚓”，弓箭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