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孙亚伯心里也一直有个疑问,只是他不敢。
但是他忍啊忍啊,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了。
都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是这把刀扎的孙亚伯心里痒痒……在他溜溜给池礼汇报这个月的月结的时候,
他忍无可忍的问出来了:“池爷,你明知道宋人语跟咱们白不对付,为什么从来都没有阻止过?”
他要出手收拾其中的一个,都会很容易。孙亚伯也知道,他若出手,一劳永逸。
池礼在他递过来的文件上面签字画押,寡淡的:“两个女人为我打架,我为什么要阻止?”
呃……
真不愧是他心里阴险狡诈的池狗,他竟然是在享受两个女人为他打架所给他带来的变态的快乐。
唔……
太……扭曲了。
孙亚伯不知道怎么才好,他支支吾吾:“我就是看着宋人语挺嚣张的。”
池礼问:“她们的每一次交恶,白有吃过亏吗?”
孙亚伯想了想
宋人语拿录像带恶心林白的时候,林白直接打了宋人语一巴掌,那一巴掌就在自己眼前落在了宋人语的脸上,
宋人语冷嘲热讽不依不饶的时候,林白干脆直接给她下了战书……
“好像……也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