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谁敢整你?”
关于这个问题吗?
池礼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今天早上,他也接到了公司名称被毙的电话通知。
孙亚伯口沫横飞,愤愤不平,垂手墩足,恨不能将心肝肺一股脑儿的都撒出来,却看到站在一旁,始终波澜不惊的池礼,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池爷,池爷!火烧眉毛了啊!”你怎么还是这种态度!我可是压上了全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出来跟你干的,这公司一定不能黄。
池礼:“嗯。你要什么态度?”
“你怎么不着急啊?我是不是没有说清楚,那么,我再说清楚一边好了,就是,咱们公司不行了,开不起来了。”
池礼:“哦。”
孙亚伯差点昏过去,他可是呕心沥血的,操枯了一颗“老父亲”一样的心啊。这几天都没日没夜的赶各种通告跟章程,就差不眠不休了。
“那……这怎么解决啊,我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措施,最后,还是那边的一个熟人给我透了底,他叫我别在瞎折腾,不管怎么样。工商那边都会给咱们卡的死死的。这一头给咱们卡死,真够狠的。”
事实上那个人很义气的暗示他:不要跟着池礼干了,不然要玩完。
孙亚伯脑袋一热,立马不会转动了,以池礼的身家背景,谁能动他?
谁又敢?
可是,事实上却证明了,确有看不见的一个“此人”。
再说,没有亲眼看到池礼山穷水尽之前,他孙亚伯是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