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手摸了一把脸,发现一头一脸的汗,才发觉,浑身都有些燥热,黏腻,舌苔都厚了一寸,喉头干渴。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
林小白起来冲了个澡,喝了杯白开水,然后去睡了回笼觉。
第二天,池礼心情不错的做了早餐。
并且,他招呼小白出来吃早餐。
林小白磨磨唧唧终于肯走出来,却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十分戒备的眼神,死死盯着池礼。
她只要一看到池礼有什么非分之举,她就一定会立刻揭竿而起,先发制,毫不留情的一拳挥出去,或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出口的门边。
林小白恨恨的想:
绝不能再被他当成发泄“心理”扭曲的工具。
可是,好一会儿,池礼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表现的像是他脑海里根本就没有昨晚那一幕的任何记忆。
他依然是那个有些傲慢不羁的池礼。
林小白松了口气。
看来,他昨天真的是压力过大导致的短暂失心疯啊。
皮蛋瘦肉粥,配了油条小咸菜。
粥是他自己做的,油条小咸菜应该是穿过两条街,再往左拐的一个小摊位那里买来的。
南方的粥,搭配北方的食,很合他们的胃口。
池礼很“无意中”的将眼光飘过她的头顶,看到她零散碎发下,光洁的额,隐隐有些满足。
他早就吃好了,从他喊她出来,到她此刻完全的放下戒心,竟然磨蹭了一个半小时。
池礼倒是很有耐心,不急不躁。
等她。
时针指向九点四十,林小白碗里的粥马上将要见底。
孙亚伯就来了,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像个泄了气的大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