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又怎么能对得起那一大票被浪费掉的本源之力呢?
次日。
张耒准时在800醒来,洗漱完毕后,照例坐在楼下大厅中用餐。
今天是半熟黑椒牛排,外加一个半熟流心蛋。
秘书小姐的手艺最近大有长进,以今天早餐为例,她把牛排煎烤得刚刚好,该熟的地方熟,该焦的地方焦,而且盐度适中,黑胡椒与某种神秘绿色佐料混合的香味芬芳扑鼻,真可谓是色香味俱全,只是看一下、闻一下,就让人食欲大振。
不错。
张耒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见他点头,那位立于一旁,一直关注自家老板的某特工不自觉轻呼一口气,待反应过来后,暗道一声糟糕:最近是怎么了?莫非是斯德哥尔摩综合清醒一点,娜塔莎,你是特工,这家伙是敌人!
当秘书小姐表面微笑,暗地里不断提醒自己之时,坐在左侧用餐的泰勒皱着鼻头问道:“耒,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玩?”
这位尽管失去了记忆,可她潜意识里毕竟是个成年人,早就受够了这般没完没了的禁足,只想着早日解放。
张耒抬起茶水轻啜一口,撇了女孩一眼,微笑道:“差不多了,等你熟练掌握骂人技巧,到时候没人拦着你。”
说实话,他对女孩的感官说不上多复杂,可也没那么单纯。
那仿佛是柔和了欠债还钱、亲传弟子、实验物品、以及赏心悦目的吉祥物等等情绪。
就本心而言,这里面一开始最重要的,当属亏欠感,除此之外,其他感官并不重要,可是自从将自己一部分精神力嫁接给女孩之后,张耒便感觉对方仿佛是亲人。
那是一种比血脉相连更直观的感觉,尽管没试过,但他仿佛随时可以窥探对方所思所想即便被动感应,也能清晰感知对方的喜、怒、哀、乐。
正是基于这种感觉,让张耒不自觉的对女孩更加宽容了几分,不知不觉中早已将之视为自己人。
说得更具体一点,这大约就像是一个知女莫若父的老父亲一般?
啊呸,老子一个大好单身青年,哪里来这么大的闺女?
张耒微微摇头,将某种莫名情绪抛出九霄云外,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画面中。
这时候电视上正在播报新闻:
“昨晚东部时间晚8点,隶属海岸警卫队某无人机途经洛杉矶时突发故障,一枚小威力导弹被误射,所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呵呵,一笔带过,春秋笔法耍得挺溜嘛。
“接下来让我们把画面转向现场直播,连线前方记者,看看斯塔克集团,托尼斯塔克先生究竟怎么说”
现场记者提问:“斯塔克先生,请您解释一下,关于昨天晚上两个机器人大闹洛杉矶这件事”
看到斯塔克拿着题词板犹豫不决的模样,那位现场记者又加上一句:“千万别说您不知情,要知道,就算不提前阵子小道消息所说的中东义警钢铁侠,然而昨天可是有成千上万目击者证明了,那两个机器人确实都是从斯塔克集团大楼中跑出来的。”
斯塔克无奈放下题词板,“本来我想对着稿子念的,不过好吧,我就是钢铁侠。”
这话一出口,立刻哗啦啦,现场记者们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