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锦瑟和华年的房里出来,身子阴冷的很,正想挑些光明一点地儿,晒着走回去,不想这时一个身影“嗖”的一声,在眨眼之间里,便追到了我们一行人的前面。
我抬起眸子一看原来是吴濯月跟者我们出了来!
“赵娉!”她唤了下我的名字,再开口却又不是什么好话了。“你这贱人,今日都狼狈到这般田地了,居然都能就让你逃了去,你说我怎能甘心?”
她将杀我的心思全然都已经放到了脸上,许是这西峰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侍梅听他这般说完,替我将心里话问了出来:“师傅都将赵娉处置了,大师姐还是能上来步步紧逼,是对师傅的处理有什么异议吗?”
吴濯月泼辣跋扈,一句话便给侍梅怼了回来:“内门弟子之间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下贱坯子插嘴了!”
侍梅被她这样一吓唬,顿时再也不敢开口了。
我被侍棠扶着,与侍棠一起,一同对她福了福身子,幽幽开口对她说道:“赵娉见过大师姐!”
许是看我到了现在仍是能礼数周全,吴濯月更是气的要开始跺脚了。右手飞快的举起来,径直又朝我脸上甩了巴掌过来。
“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我可不是子归师哥,能被你这狐媚样子,下贱姿态把魂勾了去!”
我丹田中提出几分力气,一把便将她甩过来的手握在了半空中,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微微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说道:“师姐,这里可是天幕山,你如此这般,是想步了妹妹的后尘吗?”
我顿了顿又道:“只是放在师姐身上,到时候是否能再如我这般幸运,在师傅面前脱了身来,赵娉可就不得而知了!”
吴濯月柳眉更蹙,一个回力,将被我握的手拉了回来。瞧那个样子虽是极是不愿在我面前低头,但最终仍是作了罢。
“你别以为这样就吓到我了!”说着又朝我后面站着的侍梅他们一众人等看了过去,“师傅让你禁足,这段日子你不在,你以为他们这群下贱之人还能跑的了??”
我虽是将锦瑟和华年打杀了,但人死不能复生,心知杀再多的人也没有用。现下正如刺在喉,耿耿于胸,听吴濯月的话里这种心思又起,心下便立即朝吴濯月发作了出来!
我挣开侍棠的搀扶,往前迈了一步,径直对上她的眸子冷笑反问:“你?”
她见我再也不在顾忌面子上的那些虚的东西了,顿时楞了楞,但语气里仍是颇为不认输的道:“怎么?终于装累了,要露出你的真面目来了?”
我未回她的话,用食指抵住她雪白的下颌,微微往上一抬,语气里也尽是调戏之态。“不是我赵娉看不起你,就凭你如锦瑟和华年做了那办事情出来被我知道了,我保准你的死会比今日她们的死还要难看百倍!”
吴濯月这时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真真切切地对她起了杀意,她往身后退了两步,嘴硬的接着说道:“你莫要这般吓唬我!”
我恍未搭理,将随后一句话留在远处,便走在最前面领着头带着侍棠他们所有人熟视无睹的越过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