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感转瞬即逝。
“喔??爬到了槐树上??”周西江微微沉吟。
我这才对周西江解释道:“是的,因为我自小能瞧见鬼气,还能化解。天色一暗,我见不对头,就带杏儿爬到了伏念思过堂外的槐树上了。这几日,白天里我便下来依照师傅的吩咐罚抄,到了晚上就爬到了槐树上!”
周西江沉吟良久,才哈哈一笑,对我说道,“可是有人提醒了你?”
我顿了顿首,“师傅明察,弟子不曾!”
听我解释完,周西江收住了微笑,便看向了吴濯月和锦瑟,华年等人。
收到周西江凛过来的冷厉目光后,吴濯月,锦瑟和华年倒也机灵,立时就在我跪的地方也一同跪了下去。
我将一旁的苏杏儿扶起来,立在一边,心下顿时感到莞尔,又着实叹道。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好端端的为何就不长记性,偏偏要来招惹我,我就非是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地敲打敲打她们三人才是。
吴濯月率先开口道:”师傅,弟子是听了华年的话才觉他们二人受罚之事,事有蹊跷的。若不是锦瑟和华年,弟子断然不会对这两个新进的师妹起了疑,关怀照顾还来不及呢!”
华年当下急的只磕头,“师傅,弟子也是在修行当中,觉得两位师妹受罚之事颇不对劲,师傅莫要怪罪!”
周西江冷冷喝道,“修行之中,心思还如此活络!你要是将你这般活络的心思全放在修修行上,怕是十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锦瑟没有华年机灵,但这时也知道事情不对,张口就道:“师傅,饶命,原来就是濯月师姐,是她叮嘱我和华年。。。”
话还没说完,吴濯月像被人踩到了尾巴般的跳脚起了来,“邹锦瑟,可别胡乱攀扯,我除了叮嘱你们素日里好好练功,为师傅争光,旁的可是从未说过半分!”
邹锦瑟还要说些什么,华年在一旁又将她拉住了,“是的,师傅,大师姐未同我们嘱咐过什么,都是我们自己,自己觉得蹊跷,才撺掇了大师姐来的!”
我幽幽开口道:“一句受人撺掇就能将身上的责任全卸了去,那以后大师姐做任何事说任何话,只要是说受身下的妹妹们撺掇可以脱掉干系了!”
周西江听了我的话,面上已经带了怒气:“吴濯月,你身为咱们西峰的大弟子受人撺掇这种话也能随便说说?回头你师父我受你的撺掇,再将山上的某个弟子错杀了,是不是这些过错都不用为师自己来背了?”
不错,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身为大弟子,你说出受人撺掇这种话,就是你德不配位,自身失职。
吴濯月听了周西江的话,又急忙辩解道:“弟子本来忙于这几日钩弋夫人大婚的事,本并无空乏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奈何不住,邹锦瑟和黄华年一直在我耳边念叨,说这事要是不查清楚,要损了师傅的威名去!”
听完吴濯月的话,周西江像是又想起什么,这才对着锦瑟和华年道:“你们师姐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