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在开玩笑,只是现在没必要出来给她增加负担。
“明我们去看suer吧?”
这还是江时珩第一次提到suer,苏唯亦回头看了他一眼,依旧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奇道:“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之前不是邀请过我吗?正好明不用复健,气也不错,所以你带我出去走走?”
这两个星期因为他每都需要复健的关系,导致这个行程耽搁了好长一段时间。
“行啊。”苏唯亦点头,suer第一阶段的课程正好上完,还有一个星期就是元旦,正好接它回来,又问:“你还有多久可以出院啊?”
“明休息一,后做复查,没问题就可以了。”在医院呆了近两个月,江时珩也盼着早点出院。
苏唯亦点点头,思考着把后的时间空出来收拾东西,在医院住了两个月,俨然把病房当成了家,到时候出院的阵仗估计和搬家有得一拼,江河被送回了训练基地“回炉重造”,还要再找人过来。
翌日,难得的一个大晴。
江时珩出门需要准备的东西比较多,虽然昨晚上她就吩咐了江山去准备,但早上苏唯亦还是早早就醒来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江时珩在承受了作为“沙袋”的遭遇之后,现在已经能搂着她睡了,所以她一动,江时珩就下意识的加大了手臂的力量,紧紧箍着她,不让动。
苏唯亦失笑,实在搞不懂这人,宁愿冒着被打的风险也要抱着她睡,“二哥,我醒了,不打你。”
“恩。”江时珩还是抱着她,没睡醒的声音闷闷的,“再睡会儿。”
“你压着我了。”苏唯亦拨了拨他横在胸前的胳膊,不舒服的动了动,真的好重。
“那里压着了?”
苏唯亦扭头瞪他一眼,结果人家连眼睛都没睁开,“流氓!”
“什么?”
人家又开口了,语调懒洋洋的。
“你是……”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只有些许声音漏出。
一大早就被逮着收拾了一顿,苏唯亦气的捶人,江时珩则神清气爽的睁眼,还特别理直气壮道:“这是昨晚的报酬!”
晚上被她打,早上就不要脸的压着她要报酬。
苏唯亦要被他气死了,第次提醒他,“没刷牙!”
“恩。”江时珩搂她,“我也没刷,所以没必要互相嫌弃!”
苏唯亦要被他这一套一套的歪理邪气死了,反正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直到出发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气场都怪怪的。
“这是又闹别扭了?”过来查房的护士对于每早上都要上演的这一幕已经完全免疫,心里还要感慨一句:年轻饶精力就是旺盛。
今她除了日常巡房,主要是过来和他们一下江时珩现在需要注意的情况。
苏唯亦将需要注意的点记下来,但就是不理睬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