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午餐菜单的时候,心情颇好的加上了时墨给出的前三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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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江时珩做完一套检查之后已经过了四个小时。
路之遥翻着记录本,脸色并不好看。因为他的任性妄为有部分数据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强忍了几天的脾气也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对着躺床上的江时珩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腰伤是需要卧床休息的吗?可你看看,这几天你哪天消停过?除了检查时间在床上,你根本不能保证充分的休息时间!”
“那个女人有手有脚,健健康康,需要你江公子鞍前马后的献殷勤吗?”
路之遥气急,咬牙切齿的训斥着江时珩,浑然失去了医生该有的气度和从容,更多的是气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这件事情我必须和老爷子谈谈,我看你还是适合被人看管着!”
房门外,江河抬手欲敲门,却不料听到路之遥气急败坏的声音,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在这个时候开了。
“路医生。”江河识趣的往后退了两步,让出位置。
路之遥显然被气的不轻,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懒得递给他。
紧接着,江河就听到院里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不由讶然,看来这次是把他气狠了。
但是转念又想到路医生这样生气很有可能是因为江时珩的病情加重了,所以看到躺在床上的江时珩时,忧心忡忡问道:“爷,您?”
江时珩慢条斯理的扣着上衣的口子,闻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即使躺在病床上也不失气度,依旧优雅矜贵,高深莫测。
但是眼角眉梢都透露着一个信息:我现在心情不好。
犹豫着,江河还是先说出了自己上楼的目的:“鑫源大厦那件事已经结案了,尸检报告显示那人是突发急病死亡,且死者为独身男性,所以没有家属提出疑义。”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们的人还查到尸体当晚是被直接运往第三研究室尸检的,巧的是当天下午苏小姐带着昏迷的时墨小姐进了第三研究室。”
“而且最先起疑的是时墨小姐,之后苏小姐也曾出现在案发现场,甚至和刑侦大队杜锋有过交流。”
“爷,我觉得苏小姐…”
“嗯,”江时珩直接打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猜测,虽然只是轻描淡写一个‘嗯’,但是江河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力。
“让人继续盯着鑫源,她那边适当增派人手,做什么不用管,只要保护好她的安全就行。”
“是!”江河自然不敢怠慢,只是都出了门才想起苏唯亦临走前交代的话,又战战兢兢的退了回去,飞快的把苏唯亦的原话转告给了江时珩。
不过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实现,江时珩听了后很淡然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让他抓紧时间去办事,之后就被撵出来了。
竟然没有生气?
江河觉得自家爷最近的脾气好的有点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