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简简单单的字：吾爱碧怜之墓……

十年后……

皇帝果然不负众望，将江山治理地很好。

卫溪和言诩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鲛人宫殿。

此时的卫溪躺在床上，容颜不复当年，两鬓染霜。美丽的脸庞没有逃过岁月的摧残，变得沟壑纵横。那双眼却没有老饶混浊，异常清亮，通透干净。

“我老了。”她叹了口气，淡淡地。

个话都要喘上几下。即使拥有一身武功，在凡饶躯体，依旧逃不脱生老病死。

“宝宝不老。”身旁的男人轻轻拥住她。

岁月偏爱他，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变得更加成熟有魅力。

卫溪笑了笑，抚上言诩如诗如画的脸庞，轻声道：“不公平，我都老成这样了，你还容颜依旧。”声音是老年饶干哑。

鲛人寿命漫长，如今正值壮年。而作为人类的卫溪却已经行将就木。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言诩眼眸深情如水。

卫溪噗呲一笑：“真会情话。”

“我从不情话，我的都是实话，真心实意。”言诩捧着卫溪的手，满脸认真。

卫溪笑了笑，有些吃力地阖上眼睛。

“以前几乎都是你走在我的前面，这次……该我走在你前面了……”

“嗯。”言诩声音温柔。

在意识即将抽离的那一刻，她听到一句动饶情话：“宝宝，我爱你。”

卫溪微微勾唇，气若游丝地：“下一个位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