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申拿着吊坠，不知道顾衍期存的是什么心思。他原本以为，这两件都是顾衍期拍了送给齐书书的。难道这个吊坠，是要送给其他人的？

他疑惑地开口：“顾总，这个……”他本来想问，这个是送给谁的。但是齐书书在旁边，他就没好问。哪个女的能容忍自己的男朋友买首饰给别的女人啊。他们顾总，这事儿做的可不太对啊。怎么还想，脚踏两只船呢？但是，他敢怒不敢言。

顾衍期沉声说道：“我让你先替我收着。”

“好。”

气氛有点尴尬，齐书书开口笑着说：“李申，你能先离开一下吗？我想和衍期说点事情。”

“好，我在会场外面等您和顾总。”李申巴不得离开，听到这话，赶紧推门出去。

“衍期，”齐书书状似轻松地说，“就是之前我和你说过的。我不是之前想去国外的学校念摄影专业嘛。之前我填了一份申请，没想到居然过了。这个机会挺难得的，你觉得我可以去吗？”

顾衍期轻轻地笑笑：“你想去就去好了。”

“我知道，我这不是，”齐书书像撒娇似的说道，“我不是放心不下你嘛。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万一你哪天变心了，那我怎么办啊。”

“书书，”顾衍期眼里含笑地看她，可好像笑意不达眼底，“你想试探我，可以直说。”

齐书书的笑愣住了，一时间没说话。

“或者你直接问，”顾衍期的笑意更深，“我喜不喜欢罗衾。”

“我……”顾衍期永远是这样，敏锐得让她觉得害怕。

“那你……喜欢她吗？”齐书书问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顾衍期勾勾唇角，“大概有点。”

齐书书急得都快哭了：“那……那我呢？”

“书书，”顾衍期语气温柔，像是诱惑，又像是嘲弄，“你喜欢我什么。”

顾衍期其实知道答案。那天他和他爸在阳台上，并非只说起了罗衾。他爸跟他说：“那个齐书书，我私下调查过了。她根本不是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她自己跟她朋友说，因为你能给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所以她才想急着喝你结婚。我早说了，这女孩子没那么单纯。”

顾衍期并不是很在乎，齐书书是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对他来说，找个人过下半辈子，不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既然齐书书想要呆在他身边，那她就呆着好了。除了爱情，他可以给她其他最好的一切。而且，觊觎他财产地位的人，可远不止齐书书一个。

当年他爸娶他妈，不也是因为她家的地位能够帮他发展公司吗。说起来，他也高尚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