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结果导致他丢掉了现在的职位,一起被批斗。而后他的脾气变得火爆,经常斥责她,每天醉生梦死,她也还是每天温柔伺候醉酒的他,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而在平反时他高兴大醉一场便去世了。
郝吉泽听到这沉默不语突然说:“你说李山伯是不是后悔了?”
众人沉默不语,这时杨湃却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他这么说,我原以为是他后悔了,后来又查了查却发现另有隐情。”
看到众人眼光又聚向他,他解释道:“其实他并不后悔,只是发现她在经历过这些事以后,虽表面上没有说些什么,但是眼神里总是透露着愧疚甚至有丝死意,他不知如何开导,最后只能用笨方法,故意搞事情麻烦她,让她如同还账般,还他的恩。以减轻她的愧疚。”
杨湃说道这里不由自鸣得意,毕竟他觉得这件事除了他知道,别人都不会理会这个酒鬼。
这时郝吉泽却反驳道:“那为什么,死后还要这么做?难道这一辈子账还没还清?”
杨湃不仅有些语塞,时刻却在一旁提醒道:“李老伯阴寿过了吗?”
杨湃想了想,突然一拍脑门,对着郝吉泽说:“对了,原来是这样,这位李老伯其实阴寿早已过了,本应入轮回或者在地府任职,但是地府人嫌弃他是醉鬼,不愿让他任职,所以他只能入轮回,但他好像死活不愿意,竟然选择了重回地狱受苦,一开始我们也觉得他可能真不愿去轮回,现在”
“现在看来他是在等孙婆婆,而他之所以醉醺醺也是怕她知道后又心怀愧疚,所以才这么醉。”郝吉泽补充道。
杨湃一拍脑门:“对对”,然后哈哈大笑。
“妹子,你现在觉得刚才那个话,说的对吗?”杨湃挤眉弄眼看着郝吉泽。
郝吉泽一甩头:“那我也不喜欢醉酒的男人。”然后瞪了一下赵驽力,见赵驽力还是一脸茫然,又气急踢了他一脚,然后转身回去,赵驽力连忙跟了过去,而且大声说道:“我从来不喝酒。”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什么生死狙击,只是平平淡淡的小日子,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在一起互相忍让。
时刻走出驿站,将杨湃送走,便回身看看大黑和阿三,又将团团踢掉的被子重新盖上,然后拿起竹笛吹奏起来,笛声越传远远,越传越悠长连绵,穿入千家万户的睡眠之中。安抚着那一个个睡梦中孤寂的心,也安抚着时刻的心。
远方的你还好吗,我真的有些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