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气得把手中的茶杯给扔出去。
“君瑾墨……!”
老太太很少发火,看来这是真的动怒了。
“宣姨,马上给我订机票,我要回国,我倒要看看,那个君家的主母是不是卿酒。”
“竟敢瞒着我擅自做主,宣布了君家的主母。”
“君瑾墨阿,这个不孝的孙子。”
看起来比老太太还有老的一位老人,正笔直得站在,而且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是年过花甲。
“好的,老夫人。”宣仪恭敬得说。
“老夫人,还是不要动怒,瑾墨这几年来,对那女子可是喜欢得紧,您不能与她正面相对。”
老太太听到宣姨的话,这次理顺了心中的那口气,“哼,是得回去好好看看她了。”
君瑾墨不知道老太太要回来了。
而此时睡得很熟的卿酒就更不知道老太太要回来了。
卿酒睡得不算太久,睡饱了,便起来了。
而卿酒刚睁开迷蒙的眼睛,君瑾墨就已经察觉到了。
“酒酒。”一声熟悉嗓音,让卿酒不在迷糊。
“阿墨。我睡了多久啊。”卿酒猛地坐起来。
还得帮忆白找季堰看病呢,还没和君瑾墨说。
明天可是答应带忆白去康健的。
君瑾墨帮卿酒理了理头发,“你只睡了一个小时,接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卿酒拉着君瑾墨的手,“阿墨,我想……”
“我想请季堰帮忆白看看腿。”
君瑾墨闻言,脸顿时黑得彻底。
“酒酒,你今天一直都在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