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那过去这五百年，你又是为何不出现？”

江熠辰迟疑了，他因为保护瑛璃才身受重伤沉睡了五百年，这件事他不愿告诉她。是害怕她知道了之后，定要担心。

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口，只道：“这些你还是不要知道了。”

“所以，你还是要瞒着我么？”瑛璃反问道。

“阿璃，你相信我，我所句句为真。只是有些事，我怕你知道了，反而会对你不利。”江熠辰恳切道。

瑛璃想了想，还是点零头，可随之又问道：“还有凡间那事，真是你下的口谕要赐死我么？”

这件事，也终究是瑛璃的一个心结。

江熠辰愣了，那时身为北齐皇帝的他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他原本也以为，是云初然心灰意冷，这才引火焚身。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

江熠辰摇了摇头，道：“并非是我。”

“这么，那便是灵惜自作主张了？”

江熠辰再一次震惊了，这怎会牵扯到了灵惜？

只听瑛璃继续道：“当日她那是你的口谕，命我自尽，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真的心灰意冷。”

瑛璃此话，的这般真切，江熠辰自然是信的。可是，若是灵惜，她也不见得是这般心肠歹毒之人。难道，是受了什么人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