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她究竟是何人。她与我长得很像么？为何你几次都将我错认成了她啊。”瑛璃又问道。

江熠辰犹豫了，可他内心的声音在告诉他：江熠辰，你在犹豫什么？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便是云初然。是害怕她想起了凡尘往事，从此再也不见你了么？

他眉头紧锁，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她说。

亭中又是一片寂静。

良久，他似乎是考虑好了，才道：“阿璃，你便是云初然，云初然便是你。”

瑛璃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会是云初然呢。”

“当初你我的元神双双入了凡尘，那时你便投身为东岳国的公主云初然，而我是北齐皇帝季炎廷。你我于凡世相遇，那时我们很相爱，只是，没过多久你便先离我而去。”

说到这里，江熠辰心中一阵酸楚，他没将云初然逝世的事情说出，而是扯了个谎。

瑛璃似是有些不相信：“我怎么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啊……你该不会是诓我呢吧？”

江熠辰摇了摇头：“阿璃，我所说的千真万确。我没有认错人，只是，你不记得了。”

瑛璃这会儿将信将疑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在凡间时是个短命鬼，年纪轻轻就过世了？”然后又好似想起些什么来，“不对，你昨日明明说什么有负于旁人，该不会是你在凡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如今才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吧。”

瑛璃一语中的。她说的没错，他是负了她。江熠辰心中苦笑，阿璃，的确是我对不住你。

但这番话，他却不敢说出口，只好否认道：“我昨日所说原是我从前在戏文中看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