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罪。
大堂中央的那张桌子,痕迹斑斑经历了岁月的雕刻,很难看。
阿奴也就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上楼去。
有些东西,有人要抢,她们未必愿意守着。
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
谢九接到了今日第二次“大礼。”
“我们去就行,你回去吧。”
谢九:“……”
我觉得你在一本正经地给我讲笑话。
但是我没有证据也没有理由。
“爷,以往你去哪里都要我们一起的,这次他们都不在。你就让我一起去呗,我保证什么都不干,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回去!”
谢九还拉着行李箱的手被谢焕瑾甩开,然后看着两人绝情非凡,绝尘而去。
他太难了!
谢九坐回车里,准备回去。
不能去就不能去被,还可以有个一个做主的时间。
正好可以出去和他们好好喝一顿,不然等爷回来,也就是痴心妄想了。
谢九用这个理由安慰着自己,一路回到了谢家老宅。
作为大早上就被爷点重,充当司机的谢九,他怎样不管,但是其他人,那就是妥妥的羡慕嫉妒恨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地方得爷欣赏,每次都要带他。
一群人正围着想和他来一场公平公正的车轮战,上头的夫人就让人来请了。
谢九刚刚开始计划的东西,这一刻就停了下来,跟随着佣冉了时悠的房间。
“夫人。”
时悠笑了笑,整个人身上都是慈母的气氛,看上去平易近让很。
“叫什么夫人,叫伯母就行了,谢九吧,都长这么大了,跟着焕瑾可还习惯,焕瑾平日里性子不好,你们你可要给伯母都担待担待。”
谢九:“……”
如果没记错,他跟着谢焕瑾已经十几年了,这么久,他觉得已经了解谢焕瑾这个爷,应该比夫人了解自家儿子了解的更多。
所以,平日里他都担待了,又怎么会等到她来。
谢九没怎么准备发声,时悠倒是慢慢觉得自己闹得还挺无聊了。
所以,没多久谢九就离开了。
奇奇怪怪。
奇奇怪怪的夫人忘了问自己想问的事。
比如他们两个去机场,中途谢焕瑾有没有给殷离拿行礼?停车的时候,有没有先出来然后去接妻子……
谢九看到的是,殷离这个儿媳妇,大概比他们爷那个大汉子还要直。
哪里用得着给她搬行李箱,她是走到哪地带到那里的。
下车的时候,也是往往都能和谢焕瑾一起,这样虽然不能绅士地请夫人出来,但是,谢九表示这样挺好了。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也要厉害的。
“谢九,夫人和爷去哪里?”
“谢九,你居然没有跟着去,这不是你的作风。”
“去了又回来,你是怕爷给你打残了吗?”
谢九:“……”对!
终于有人出了他的心声。
可惜他不能搭话,否则会被嘲笑得更惨。
谢九一把拉下头上的鸭舌帽,将一半的眼睛遮住,然后再次走了出去。
被嘲笑自己够惨了,现在,他要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