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薛晚晚冲他皱了皱鼻子。
褚白青这样严肃刻板的人,居然还会开玩笑。
薛晚晚对他的性子改变了认知。
褚白青并没有意识到她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改变。
他单手拎着月兔的后颈皮,反手把自己捕捉到的野兔丢进了薛晚晚的怀中。
褚白青,“这只兔子看着肥硕,晚晚小心累着。”
说完,他将弓箭重新背上,用另一只手护着薛晚晚沿着另一条小路走,两人准备回田家村。
“褚白青,你这个小人。”
被褚白青拎在手中的月兔时不时蹦跶两下四肢,期间它的兔唇不断嚅动,嘴里不断在谩骂褚白青的小人行为。
当月兔的声音一次次出现在脑海中,终于,褚白青做出了回应。
只见他举起手,冲薛晚晚开口道,“晚晚想好该怎么吃它了么?”
薛晚晚还是头一次遇见会说话的兔子,脑海中全是该如何饲养的问题,而不是该如何把它吃了。
摇了摇头,薛晚晚顶着月兔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道,“白青,我想养它。”
“晚晚不怕它是妖怪?”
褚白青张口就是这个问题。
月兔费尽力气抬起脚,在他的手上踹了一脚,“闭嘴!”
薛晚晚微微瞪大双眸,道,“我怕它是妖怪,但它好像不吃人。”
鼓起勇气在它的兔耳朵上戳了戳,见它倏地收回耳朵,薛晚晚仰起头笑道,“你看,它在害羞。”
褚白青并不想让月兔留下。
且不说常年待在广寒宫的嫦娥从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