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薛晚晚,就是整个薛家都未见过这般架势。
薛晚晚扭头与爹娘、哥哥们对视一眼,见他们皆是一脸迷蒙模样,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偏巧这会儿薛李氏微微睁开眼,一眼就瞧见了她嘴角的笑。
这下子她的哭号声更是放肆起来。
颇有种,不闹得整个田家村来看热闹不罢休的架势。
薛晚晚被她哭的头疼。
终于她受不住的喊了句,“婶婶!”
薛李氏立马止住哭声,而后换了口气,继续哭起来。
薛晚晚见她无休止的模样,额角青筋跳了跳,道,“你想怎样?”
终于问出了薛李氏的心里话。
之间薛李氏收住哭声,因为扯着嗓子喊得累了,这会儿就连说话都变得沙哑起来。
薛李氏,“这段时间我和有才就住在你家,你也别太高兴,等到有才去了上京,你们便没有见面机会了。”
薛李氏得意的昂起脑袋。
从她的话语中,薛晚晚终于认识到何谓不要脸。
感情她自己强制性要留下,还装模作样是他们硬要留下她的?
还有边上那个一直用炽热目光盯着自己看的薛有才。
他有哪点值得自己不舍?
就是村东头田二伯家养的两头年猪都长得比他眉清目秀好么?
薛晚晚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最后将目光放在薛德身上。
薛德身为一家之主,薛李氏母子二人能否在薛家住下,还得看薛德的意思。
薛德本也拿不下主意。
但听桑嫣说母子二人包袱里有不少盘缠后,薛德最后还是忍辱负重的,点下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