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布条遮住双眸,薛晚晚摸索着转过身,被布条遮去了半张脸的她,此刻只剩上扬的嘴角露在褚白青眼前。
如此生分的举止在褚白青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方才薛佑乾的挑衅让他一直记挂在心。
看到薛晚晚拿布条遮住眼,他内心有种想把布条撕碎,让她将自己看个干净才好的念头。
摇头挥去脑海中不齿的想法,褚白青解开外衣,拉开里衣,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肩头。
褚白青,“晚晚若是不想为我上药,把药给我便可,用不着如此……”
褚白青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没说完的话才更让人听出他心中的不是滋味。
薛晚晚用手轻轻揉搓他的肩头,闻言赶紧摇头。
薛晚晚,“不是这样的,只是男女有别……”
换做从前,薛晚晚肯定不会这么防着。
褚白青听了她这话后,只想将那些定下男女大防规矩的老顽固痛打一顿。
曾几何时,他与晚晚亲昵还需防着了?
抿唇应声,褚白青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他怕自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晚晚该跑了可如何是好。
等到把药均匀揉搓在褚白青肩头,累的手腕酸疼的薛晚晚甩了甩手,继而背过身,道,“你可以穿上了。”
褚白青看着她背对着自己。
不知怎的,脑海中不断跳出自己将衣物扒光,再让她转过身看上一眼的画面。
双唇不听话的轻启,就在褚白青张口念出薛晚晚名字的同时,他迅速拾掇好了身上的衣物,继而快步跑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