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韵有些好奇地看向元偲瑾,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两个人都不愿意看自己了。
元偲瑾撇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瞧着元偲瑾嫌弃的目光,谢清韵都不想去猜自己又做了什么,反正无论自己做什么,他都会觉得自己有问题。
等到围猎开始谢清韵的目光落到皇上身边的元穆身上,看着体态圆润,眼色有些阴霾的淮南王。
不知道是因为淮南真如他的那样,成年的灾人祸需要操劳,还是这位王爷有啥特殊爱好,明明比皇上还要了两岁,那颓废的模样,可比皇上还要萎靡不振。
这样的人别上马打猎了,就是坐在车上都能睡着了。
要不是她昨晚上看到淮南的一堆奏折,必定会被淮南王的样子给骗了,认为这淮南王是个软柿子,和事佬,只会用银钱了事,用银子收买人心,才能把手下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站在元穆身的是,百无聊赖地瞧着眼前迎风而占展的军旗的元怀瑾。
元怀瑾爱诗书字画,对围猎时的赏赐没什么兴趣,反正自己不善武,不喜欢打打杀杀,就算赢了那些东西也是无用,还不如留给喜欢它的人,正心不在焉地瞧着祭坛上的礼部尚书。
站在祭台上的礼部尚书手里捧着折子,念念叨叨的了一大堆祝词,魏顺帝在礼部尚书闭嘴后,拿过长弓一箭开出后,站在他身后的众人纷纷上马。
元穆自己不能动,他身边的护卫却不缺乏武艺高强者。
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他的贴身侍卫钟瀚,此人一直深的元穆信任,手里握着淮南封十万重兵,长的虎背熊腰,围猎开始前元穆斜昵了一眼元偲瑾,嘴巴都不张,从鼻孔里哼出一声。
“往年这春围的彩头都是被太子握在手里,今年要是换人了,偲瑾可莫言生气啊!”
这话明着像是玩笑,实际上却是在元偲瑾心胸狭隘,容不得比自己优秀的人,更狠一点是要打压元偲瑾的势气,让他知道他虽是太子,但也不能事事如愿。
“皇叔笑了,太祖帝在马背上得下,平定四方后论功行赏,并在鹏渊阁内设二十四功勋图,亲笔撰写开国将领生平公文,也曾在大殿上与百官论述自己与诸将差异。
我大魏皇室子孙自然要承太祖容百川,纳贤才,知人善用的品行,偲瑾自幼就谨记祖训,深知只有善用贤人才能让我大魏繁荣昌盛。
而且父皇自就教导我,固本思源,才能枝繁叶茂,我自不敢违背父皇的教导,更不敢视祖训为无物,若我大魏有这等人才,本宫必会礼贤下士,求贤才为我大魏效忠。”
元偲瑾这话也是软硬兼施,既脱掉了元穆的讥讽嘲弄。
也在暗暗警告元穆自己才是国之正储,元穆也该遵循祖制,老老实实的去做他的王爷,不要葬送他那稀缺的脑细胞,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钟瀚你可听到殿下的话了!”
元穆神情慵懒地撇了撇唇,对元偲瑾的仁义道德很是不屑,眯着阴沉的眼睛,声音依旧透着嘲弄。
“卑职听到了,卑职绝不会让王爷失望。”
钟瀚低垂着头,桀骜不驯的声音,摆明了就是在和元偲瑾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