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凌帝安危关系着越国的兴衰,猝倒症虽不算重疾,可像这种无法根治的顽疾,可大可小。是以知道内情的,一半都在外面跪着。
若由着他们严阵以待守在昌凌帝帐内,只怕这次应邀来参加秋狝的诸国使团,都要知道了。
越子倾也用不着多说,她使个性子将他们打发了。
等他们缓过劲来,此次秋狝章程都是一早就拟定好的,他们自会各司其职。
昌凌帝这边,有刁蛮任性的她在人前当幌子,一时不露面,造成不了多大影响。
不过,外面那群老古板哪能知道越子倾的良苦用心,只以为她又闹起了公主脾气。
诸人再不满,一方面忌惮着围场内的各国使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若是让有心的人传出对越国不利的言论来,谁都担待不起。
一方面又自视着身份,知道跟一贯只会胡搅蛮缠的越子倾掰扯不清楚,索性不跟她一般见识。
而越子漾和越子铎这两个皇室宗亲,是真心不想添乱,况且顺着越子倾也算是敬到了对昌凌帝的一份心意了,自然不会跟她主张什么侍疾的权利,也乖乖跟着走了。
越子倾这才得以安安静静,又热热闹闹的守在昌凌帝床边,边演边讲的,说了两日的故事。
而这种不显山不露水,张牙舞爪的飞扬个性,就是越子倾这么多年的生存之道。
昌凌帝这次旧疾复发,也得以悄无声息的瞒天过海。
今日是秋狝最后一日,众人都在期待最后的庆贺晚宴。
围场无处不是一番热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