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勾起嘴角：“你最好记住你这句话，外面那六名影卫奉姨爹的命令保护你们母子，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吧。”

“我能穿男装吗？”

保护，父皇是为监视她吧？

不过，无妨，从前的二皇子已死，如今活着的只是一个普通人黄芷，细嚼这个名字，挺讽刺的。

黄芷，皇子？

为了固宠，为了自己的野心，她的好母亲让她打顶着皇子的名头，活在无以伦比的巨压下，呵！好一个心比高的吴贵妃！

“你随意。”

宁汐随口道。黄芷抿唇，半晌，她问：“她怎样？”

宁汐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会，道：“褫夺封号，打入冷宫赐死。”

黄芷笑了：“她死得不冤。”

顿了下，她又问：“死了不少人吧？”

宁汐语带嘲讽：“你希望有很多人为你们娘俩陪葬？”

黄芷脸上一热，就听宁汐又道：“治国公府被抄家，治国公爷仨择日问斩，奴仆发卖，三族徒刑南疆。”顿了下，宁汐补充：“二皇子死前，提剑亲手了结了后院里的女人和孩子。”

黄芷一怔，继而扯了扯嘴角：“我爹鲜少这样。”她似乎对宁汐后一句话全然不在意。

宁汐没接话，淡淡道：“我就你送你到这，还是那句话，日后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