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方柏：你怎么跟失业了似的？

顾楠楠：有吗？我只是比较闲。

霍方柏：你们公司应该有不少工作吧？怎么你一点都没有？

顾楠楠：也有，只不过那几个我都谈失败了，公司就不派我了。

霍方柏叹气，发送消息：中午一起吃一顿饭？

顾楠楠：好吧。

……

“学姐！”袁景怡在后面追上来。

顾楠楠回身：“嗯？有什么事吗？”

袁景怡期期艾艾开口：“就是你之前负责的那个合作，刘总说让我来跟你对接一下。”

“啊？哪一个合作？对接一下是什么意思？”

“就是木姐带你去谈的那个，刘总说以后的相关事宜就交给我负责了。”

顾楠楠一愣。

“哦？如果合作方强烈反对，那你们的刘总也会继续换人吗？”霍方柏忽然出现。

袁景怡眨眨眼：“您好，啊，您是霍学长对吗？”

“我不记得我有这样一个学妹，你倒不用和我攀关系。”霍方柏开口。

袁景怡继续说：“我们都是一个高中的呀，是……”

霍方柏直接打断：“我说了，你不用和我攀关系，我现在过来，是要接这个被你抢走合作的可怜学姐一起吃一顿饭，你已经耽误我们一段时间了，现在，可以让我把她带走了吗？”

袁景怡呆在原地。

顾楠楠任由霍方柏把她拉走。

到了车上，顾楠楠难得直接去坐到了副驾驶上。

顾楠楠捧脸：“直接这么说话，真的可以吗？”

“你们是同事，你不可以，但我跟她不是，我可以。”

顾楠楠继续说：“那……你跟我好好说说，为什么我叫可怜学姐？”

霍方柏睨了她一眼：“自己手里好好的合作都被抢走了，还不够可怜吗？”

顾楠楠佯装生气：“你要是这么说话的话，那我可要生气了。”

“嗯？”霍方柏面不改色。

顾楠楠嘟嘴：“其实我也知道……我之所以谈的几个合作都失败了，因为那几个本身就不容易成功，而本身容易成功的那几个都被她拿走了。”

“还不算太傻。”

“我好歹也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好吗？然后混的不是这个社会，但那些东西我多少还是懂的。”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能够抢走你的合作？”

“还不是因为她会讨好刘总吗？”

“你怎么不讨好一下？”

“我……讨好了啊，我见到他都会拍他马屁的。”顾楠楠一脸理直气壮。

“真正会拍马屁的人，是在当面拍马屁，背后也拍马屁。背后拍的马屁，要给那些能把你的马屁传达到你想讨好的对象的耳朵里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