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罐子破摔啊？别这样。”

“那好吧……但是如果上网的话，他的回复频率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慢，那表一个白可能好麻烦啊……”

“你，要不写情书？”孙怡莎提议。

顾楠楠眼睛一亮：“这个注意不错哦，写多少字比较合适呢？”

“你当是在写检讨吗，还要考虑多少字？”

“怎么都得写满一页纸，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吧，总不能一张纸上我就写着四个大字，我、喜、欢、你。”

“有何不可呢？”

“好没有诚意啊，如果有人给我一张纸，上面只写着‘我喜欢你’，那我可能会觉得他在开玩笑。”

“你可以写：霍方柏，顾楠楠喜欢你。字又多，又简单明了。”

顾楠楠呲牙咧嘴：“你的话果然不靠谱。”

“我要是收到情书，它上面整整一页纸，都是废话，我会不想看的。”

“怎么会是废话？”

“诸如‘你是三月的清风’这类话，我觉得放在一张情书里面，他完全没有必要，就这种华丽的辞藻，写来写去，不就是依然在说‘我喜欢你’吗？”

“我怎么可能会写这种话？我想写的是我们相识的点点滴滴。”

“比如？”

“一起上过的课，一起做过的作业，还有，一起参加过的比赛。”

“听起来好苍白啊。”

“那要怎么办啊？”

“你要不做一个手工模型，然后附一张小卡片，写着‘我喜欢你’。”

“这种东西不都是生日礼物吗？有用它来表白的吗？”顾楠楠想了想，迷惑地开口。

“应该，会有的吧？嗯，会有的。”孙怡莎坚定点头。

“那么，我做一个什么比较好呢？”

“弄一个爱心吧。”

“唉？你说我用纸折几朵玫瑰，怎么样？”

“这个可以唉。”孙怡莎点头。

“果然最后还是要靠我自己。”顾楠楠佯装心痛道，“毕竟我是一个小天才。”

孙怡莎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开口：“但是，其实我还是不赞成你表白的。”

“你主意都出了，现在不赞成，晚了，毕竟我现在已经有了方案在手。”

“你会折玫瑰吗？”

“不会。”

“那我觉得还不算太晚，你可以现在立刻收手。”

“我现在打算立刻开始学。”顾楠楠晃了晃她手里的手机，然后开始搜索纸玫瑰的折法。

孙怡莎一副一口气喘不上来要背过去的样子。

“那你这次要是被拒绝了之后怎么办？”孙怡莎试探着问。

“继续找下一个合适的时机表白啊！”顾楠楠头也不抬。

孙怡莎微笑。我为什么会为这个人表白失败之后担心，我真傻，真的。

……

顾楠楠撕了无数页草纸折成正方形开始练习，孙怡莎在旁边看着。

“你要不折个简单的吧，比如说百合花？”在顾楠楠第N次失败之后，孙怡莎忍不住开口。

“谁家表白送百合？”

孙怡莎微笑。我为什么会为这个人折不好玫瑰提出意见，我真傻，真的。

……

终于，在一下午的不务正业下，顾楠楠成功的完成了纸玫瑰的折叠。

“我以后没钱了，可能还可以用这个手艺养活自己。”顾楠楠开口。

孙怡莎翻白眼：“你看你的玫瑰丑陋模样，怎么会有人买？”

顾楠楠撇嘴，然后开口：“下面，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说着站起了身。

“嗯？”孙怡莎抬头看她。

“我要去买彩纸了！”

“……”

我真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