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孙貂寺挥了挥手,布下隔音的结界:“咱们大秦的调兵虎符,就是陛下一直不离身的那枚,一个时辰前莫名其妙就没了。现在不光是京都城,整个大秦都戒严了,正挨家挨户找贼人呢!”
秦魁脸色有些古怪,他大约就是一个时辰以前从人皇殿里出来的,这虎符跟他带出来的不出意外都是同一枚,该不会……
趁着孙貂寺注意力被其他人引走,秦魁将虎符从袖袋中转移到神海。
正在王宫里焦头烂额的秦王,忽然发现虎符又回到了自己手中。讶异之余,将封锁全城的禁军召回,珍而重之地把虎符收起。
一道喻旨随即发出,在外的孙貂寺接到喻旨,大喜过望。
“殿下,好消息!虎符刚刚又找着了!”
秦魁眉头一挑,心中有些想法。
为了验证,秦魁又将虎符从神海中挪到袖袋中。刚刚才收起虎符的秦王,骇然发现自己又与虎符失去联系了!
不得已,还未完全撤离的禁军返回远处,全城戒严!
上一刻还在狂喜的孙貂寺,又哭丧着脸:“殿下,还是别高兴了!虎符又丢了……”
秦魁来了玩性,将虎符来来回回转移了好几次,于是秦王见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一枚关乎国家气运和底牌虎符,消失又重现,消失又重现……
看来不同时代的同一样物件,不能同时出现啊!秦魁大抵摸清楚了,最后将虎符收入神海。再玩下去,他怕他那位皇帝父亲吓得明日就要躲进秦家祖祠了!
“商爱卿,花爱卿,汤爱卿,朕最信任的就是你们了!你们说,这虎符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王看着朝堂下的三人,犯难道。
“没准是你太缺德,秦家列祖列宗看不下去背后咒你呢!”商南陌翻了个白眼,对秦王上一次的暴打耿耿于怀。
“放屁!朕一向待人以诚,厚德载物,乃是五百年一遇的奇才!”秦王在心腹三人面前,倒是没什么帝王架子,随手抓起一边的琉璃盏咂向商南陌。
“我是个糙人,打打杀杀还算在行,陛下让我动这脑子,不如让我去骊国摘一颗大将头颅回来!”骠骑大将汤钟筠,也是秦魁的亲舅舅,秦王的大舅子。比起商南陌的无所谓,这位大秦第一悍将就要规矩许多。
“花大丞相不是满腹经纶,饱读典籍吗?兴许知道呢!”商南陌怼完秦王,又把矛头转向了被他戏称为奉承秀才的花风诚。
“这哪是读书人能说清楚的?读书人虽是识道理,懂治国安邦,但研究这法宝不还是你们修行者的事?”花风诚显然早已习惯商南陌的说话方式,不咸不淡道。
“得了得了!那么多年交情了你俩就别掐了!这虎符今日虽然没丢,但若是他日再出现这种情况,若是消失了不重现就是前功尽弃!朕今日的想法,是想问问有没有方法让它出不了我们限定的空间,这样也好寻找。”
“难!这虎符光是镇压那头白虎的凶性就已经赔上了叶于修,若是想把它禁锢,不提我们还没有彻底破解其中的人皇法印,纵使破开了,又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商南陌接过话头,号称通晓万法的他都没把握,其他两人自然也没下文。
“那就只能朕多花些心思盯着了。我说,你们想没想过,等有一天大秦大业已成,我们是不是该找几个山头,过上老天赏饭,富贵在天的生活?”
“你老小子就是想重操祖业去抢劫,说那么高级做甚!”商南陌扶了扶额,毫不留情就将秦王点破了。
“商国师,今日就是开国皇亲临,你这顿打也跑不掉了!”汤钟筠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朕就是想重操祖业。商爱卿,此宫是我开,此地是我买!要想活着走,留下财宝来!”
“姓秦的,你他娘的就是个强盗!”商南陌凄惨的叫声在乾清殿内回荡着。
这一日,发生的事令大秦在后续几十年里津津乐道。
一是虎魄丢失又重现,再失再现的奇案,一是一国之师商南陌竟光天化日之下只穿内衣招摇过市,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