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吻过的唇，在说伤他心的话。

“你真可恶。”

温庭礼恨得咬牙切齿，做不到破口大骂，只能用指责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疼痛。

宁白鹭的唇紧紧抿着，很久之后才翕动了两下，“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温庭礼一直盯着宁白鹭的脸，万万没料到她的回应会比他想象中更冷漠。

“我讨厌你。”

宁白鹭的睫毛颤了颤，捏着毛毯的手指收拢，很快又恢复常色，“我也讨厌讨厌我的人。”

每一句话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温庭礼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抓着宁白鹭的手腕低吼道：“我不许你讨厌我！”

“先生，请你放开这位女士。”

空乘小姐看见温庭礼抓着宁白鹭的手，立即上前劝阻。

温庭礼回过头，松开宁白鹭的手，冲空乘小姐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抱歉，情侣吵架。”

空乘小姐看向宁白鹭，“女士，你还好吗？”

宁白鹭摇头，“我没事。”

见两人模样的确般配，空乘小姐接受了温庭礼的解释，只提醒了温庭礼两句，让他不要在飞机上吵闹。

温庭礼看向宁白鹭，“你刚刚没否认？”

“否认什么？”

“我们的情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