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层身份,这样的一个女人那就是下贱,还明目张胆的围城,这是压根就没打算和他合作,反而还是利用了他。
宋临晚低笑,“南大人放心,我对这下不感兴趣,只是我要去往那雪山之巅势必途经上京。还望南大人可以上王府一叙。”
“雪山之巅?”南旻骇然,“你这是去送命!”
“你似乎对那个地方多有了解。”宋临晚不置可否,拱手道:“我已来了上京,你想做什么那便尽管去做,我都在后边给您兜着呢。”
南旻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意气用事!”
“尽然是我冲动莽撞,可您不也清楚着吗。”宋临晚挺直腰杆,笔挺地站着。
“你明知我是为了什么,却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南旻眯了眯眼,“心引火烧身,下不是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她明知他想要赵国置身事外所以才寻她帮忙夺势,而她却大张旗鼓用这种方式,确实是帮助了他,却也将他拉下了水。
所以无论这皇位到不到得了长孙瑾手里,结果是不变的,赵国还是要参与到她引起的这场战争中,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之功,偏偏他还被逼的只能这样做。
宋临晚看着远去的车架,高声道:“受教了!”
真是个老狐狸,又在威胁她。
这是叫她凡事都留点余地,不要把人逼得太狠,不然他不介意和她鱼死网破啊。
离心候在宫门口,手里抱着个莲蓬衣,远远瞧见姑娘出来,这才走过去把外衣给姑娘披在肩上,“大人,你怎么老只穿这么点。上京可比边城冷多了。”
着她还打了个冷颤,上京往北三百里有座雪山,积雪常年不化,这边一到了冬那可是极冷的。
宋临晚扶上她的手,抬脚往马车那里走,“无碍,我是习武之人,受得寒。”
“那也不成,您以后出来还是得穿热和着”
离心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念叨叨,话还没完,就听一声清脆的女音,“站住!”
宋临晚顿足,回身一瞧,有些懵地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
从没有哪个人敢叫她站住,居然还是个姑娘,看样子和她年岁差不多大,只不过眉宇间稚气很浓,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姐,一袭红衣娇艳明媚。
姑娘高仰着头,骄傲自得,“没错,就是你!你就是瑾哥哥的王妃吗?”
她上下打量着宋临晚,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惊艳,整个人却还是不服气,“也不过如此,还没有我长得好看。”
宋临晚噗嗤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上了马车,“走吧。”